王生臉色不好,他原本想借著這個機會給江綺墨施壓,從而讓江綺墨投水元國。
賽場內一片寂靜,既而爆發轟鳴地喝彩聲。
鬱君廷接下來的一對一比賽被安排在了第二天,江綺墨出了賽場的場地,便和鬱君廷打算一同回去。
比賽場還有其他天瀾國負責人在盯著,不用他們一直在這裏等著。
王生麵色不好,計劃也落空了,但不想這麼讓江綺墨離開,直接帶著人攔在了江綺墨和鬱君廷的麵前。
江綺墨站定,臉上輕鬆閑適的表情收了,略略看向對方以及他身後一眾情緒不好的人。
王生忽的笑了,謙和溫潤的氣質一下回到了他的身上,他保持著水元國領隊應該有的風度和禮儀,道:“鬱王妃,攝政王想要見你。”
不是詢問,不是試探,是轉述,是命令。
鬱君廷神情不悅。
江綺墨拉住鬱君廷的手,阻止他說話。
這件事還是要她正麵來說,王生赤·裸裸在大眾麵前說,就是期待著別人能夠傳出點什麼流言來,若是躲閃、含糊其辭,反倒是順了她的意思。
她冷冰冰看著對方,“倒是也不了,正值比賽期間,各國選手為了避嫌,即使有交情私下也不敢接觸了。”
“反倒是領隊和我,本就沒什麼交情,這一而再來套近乎,不知道還以為你有什麼圖謀。”
王生身後水元國的選手看不下去,“小郡……鬱王妃,你怎麼能惡意揣測?”
江綺墨挑了挑眉,語氣淡淡,但諷刺意味十足:“我倒是不知道水元國的人規矩都這麼大了?”
那人臉憋了個通紅,意欲再說些什麼。
王生一抬手示意對方沉默。
那人也隻要禁聲,隻是麵上表情依舊憤憤不平。
王生微微一笑,“鬱王妃見怪,失禮了。”
“別了,受不起。”江綺墨不接,她拉著鬱君廷打算繼續走。
王生擋在路中間一動不動,重複自己最開始的話,“鬱王妃,王爺想要見你。”
江綺墨沉下臉,“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誰想見我,我就要見嗎?那我這一生可以不用幹別的事情了。”
“退一萬步說,想見我的人我都要見,那也得分分時候吧?”
她掀起眼皮和王生對視,冷笑:“若是我去了水元國驛站後出現了什麼意外,從而導致不能繼續比賽,這算在誰的頭上?”
“亦或者,遭到力氣其他的什麼算計,即使能夠上賽場,依舊輸了,這又要算在誰的頭上?”
王生臉上笑意不變,“鬱王妃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水元國所有人都沒有這個想法,隻是敘舊而已。”
君如生“嗤”了一聲,帶著其他天瀾國的選手二話不說在水元國的選手中間擠出一條路來。
江綺墨冷然,立場表示明了,也不怕再傳什麼流言,坦坦蕩蕩離開了這裏。
江綺墨和鬱君廷離開,天瀾國的選手也就散了。
水元國的選手現在也願意和天瀾國的選手直接對上,江綺墨走了,他們雖然心中不忿,卻也沒有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