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把天劍已經自殺身亡的消息給君文靖和江綺墨說了一下。
君文靖沉吟片刻,道:“暗中的人暫時不清楚是什麼人,使者那邊派人過去,卻說是突然得了急病,一時半刻不能進宮來。”
鬱君廷意味深長:“這病的可真是好時候。”
可不是好時候?
若是進宮來,不論到底是不是他們下的手,反正君文靖和鬱君廷一定會找其他借口把人控在皇宮內。
這病一處,他們就不能這麼幹了,做多打著保護他們的名義,往驛站多派一些人守著。
君文靖壓著聲音,“是啊,可真是好時候。”
“現在皇宮已經不安全,暗中的人既然敢對朕下手,對其他人更是不會有所顧忌,參賽的人不能再呆在皇宮了。”
鬱君廷也有此意,他們廢了那麼大勁提升選手的實力,還沒有參加比賽就已經出了事,對於天瀾國是非常大的損失。
“不若,我暫時把人接到府上去?”
君文靖想的就是這個。
禦金台府上的惡人都是他的自己人,就算刻意留下了幾個不是,那也在控製範圍內,不至於再出了今天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四國之爭開始前不能再有任何選手受到傷害。
“可以,朕正有此意。”君文靖說,“不過,相比鬱王府的人手肯定也不夠,但不用再現買人手,以防再出現什麼事情。”
現在也隻能如此,鬱君廷應了聲,“還得找個合適的借口,其他三國的人還在虎視眈眈,若是沒有說得過去的借口突然轉移,必然招惹懷疑,定然是會不斷過來查探。”
君文靖沉默了下來,借口嘛……
說好找也好找,不好找也不好找。
擺在眼前就有一個借口,卻不能他提出來,要不然顯得他一直在惦記著這件事。
蟲子雖然已經被江綺墨從他身體內引了出去,可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卻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些話,全都想是釘子一樣橫亙在君文靖和鬱君廷兩人之間,君文靖此時身體虛弱,精力難免不濟。
對於自己那些想法和說出口的話,一時間還沒想著怎麼能說開。
他當時雖然有病,可話也實打實說了出來,遑論是誰心上也不會特別的舒服。
江綺墨微微琢磨一下,見兩個人還沒有出聲,便把自己想法提了出來,“眼前正好擺著一個借口。”
鬱君廷和君文靖都看了過來。
“王爺和我未曾報備,就私下見了水元國的攝政王,皇上震怒,發作了王爺,這才讓王爺來負責選手安全問題。”
江綺墨和鬱君廷回府路上。
江綺墨倚在馬車上,歎了口氣:“皇上那邊因著今日的事情,肯定想著怎麼和你說開。”
鬱君廷不動神色笑了,“我知道,等著他先把精神養一養再說。”
“唔,原來你們都知道,今天就等著我提這個建議呢?”江綺墨拍了他一下。
同時被兩個人擋了搶用,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她憤憤道:“若是今日我沒在這裏,你們兩個還不大眼瞪小眼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