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在橘子上下毒,也是想趁著人蛇中毒自己逃走,可見剛剛那副情形分明洞穴外另有玄機。
若是魂力都達到她聽不見腳步聲的程度,她出去也跑不了;若是洞穴外的陣法和人蛇綁定在一起,她踏出洞穴就會差距到。
她歎了一口氣,重新拿了另外一個橘子開始剝,心中暗道:既來之,則安之。
江綺墨在洞穴中暗暗盤算,表現出來倒是聽話順從,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進來送飯,她駛入和對方說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叮囑過的緣故,送飯的人放下飯離開出去,沒有因為她的話多一個不該有的眼神。
食不知味的吃完飯,外麵便有人進來收拾碗筷,她心中瞬間警覺,攔住送飯的人說自己還沒有吃完。
實在是太恐怖,她剛放下碗筷不出兩分鍾的功夫,外麵就有人進來,跟有人在監視一樣。
送飯的人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打算退出去。
江綺墨大有這次他不說話就別想出去的樣子。
送飯的人嘴中迫於無奈,說是碗底和筷子上陣法加持,若是多久沒動他能感知雲雲。
江綺墨聞言才放鬆下來,將人放了出去。
海底昏暗,因著好洞穴內數顆碩大的夜明珠才明亮如白日,雖說照明沒有了問題,可是出現了新的問題——分不清時間。
她不知道是什麼時間,洞穴內也沒有計時的工具,她隻好憑借自己的感覺大概判斷,之後因為一直防備人蛇回來,不知什麼時候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卻也睡得不安穩,在噩夢中糾纏了一晚上。
第二日,江綺墨迷糊著醒過來,被夜明珠的光刺得眼不舒服,她怔愣的打量了洞穴內片刻才想起來是在哪。
哦,被人擄到海底,若是不及時逃出去,後麵就要被人吸幹魂力而死了。
江綺墨歎了一口氣,鼓囊道:“又是為了活著疲於奔命的一天呢!”
她有點想不通,在鬱王府的時候在鬱君廷手下討命,雖說也是協議合作關係,但因著身份等關係她一直受製於鬱君廷。
現在好不容易兩人心意相通,終於互相平等相待,現在進個君家族地卻又兜兜轉轉要在別人手下討命。
現在還摸不透人家的深淺,對於這個海底世界都沒有親眼看看,全憑借別人的嘴來描述,可見比當初在鬱王府的情形還要惡劣。
洞穴傳出進來人的聲音,江綺墨還以為是人蛇回來了,自己壓下心中想法,冷漠看了過去。
卻不想看到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的人——昨天的那個侍女。
侍女渾身上下縈繞著一股血腥味和草藥味,臉上還有一道新傷,可見昨天是受到了懲罰,她死盯著江綺墨看,像是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
江綺墨故作得意的一挑眉,“他不過說說而已,你還真當他會懲罰我?”
她話還沒說完,隻見侍女大怒,衝著她一甩手,自己便感覺到渾身禁錮在一個陣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