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綺墨剛拿出吐真丸,黑影就進入了卷軸,她伸手一抓毫不意外抓了個空。
她握著盒子,懊惱道:“都怨我,離他這麼近,他有小動作都沒發現,居然就這麼讓人逃了!”
“這是一個生麵孔,也不知道背後到底是哪股勢力,是已知的這些人,還是隱藏在暗地裏你我不知道的人。”
“可我竟然就這麼讓人跑了,真的好可惜。”
鬱君廷安撫道:“沒事他逃跑總是需要時間,雖然用的是卷軸但你我二人現在追或許還追得上。”
江綺墨也沒有其他辦法,隻能追過去,沒準兒真的能追過去。
兩人想著黑影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不妨意外進入到了一處隱秘的法陣。
人一進去法陣微微發亮而後重新歸於暗淡。
江綺墨警惕的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的威脅,她疑惑:“這裏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法陣?太奇怪了,不知道究竟是留下的。”
鬱君廷觀察法陣後,道:“不是殺陣。”
“不是殺陣,卻又明顯是被刻意安放在此處——”江綺墨和鬱君廷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藏東西。”
鬱君廷微微頷首,“對,此處應該是有人藏了什麼東西,卻又不想別人知道,才用了這麼隱秘的法陣。”
江綺墨沉吟片刻,放鬆了一些戒備,“應該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才對,一起找找看,沒準兒會有什麼意料之外的收貨。”
“嗯。”
兩人在陣法中找了一遍,最後在陣法中心找到了一枚令牌和一封沒有任何字的信。
東西一拿到二人手中,此處的陣法頓時消弭,可見陣法中心也是陣眼,拿到了東西陣也就破了你。
江綺墨重新感受到身體四周的空氣流動,她捏著令牌和空白信,看向鬱君廷:“有古怪。”
“確實古怪。“鬱君廷讚同她說法,這居然隻是一個純粹的守護的東西的陣法,攻擊性非常的弱,此類陣法應當十分隱秘才能保證不被別人將陣法中的東西拿去,可卻二人卻十分簡單的錯入了,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
江綺墨把令牌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便將令牌收了起來,專注看信,“令牌也就罷了,恐怕有什麼你我不知道的用處,可為什麼要往這裏放一封空白的信?”
鬱君廷看著她展開空白的宣紙,沉吟片刻,以魂力化刃在自己手心中長長劃下一道,隨後將流血的手遞了過去,“試試血液,應該會有發現。”
“你怎麼非要劃自己的手,有這個猜想一會兒去找些動物的血來便好了。”江綺有些不悅,瞥見鬱君廷流血的手有隻好把宣紙遞了上去。
“啪!”
“啪!”
血紅的血滴在紙上,很快被紙吸收,江綺墨驚訝:“它居然真的能吸收人的血?”
四五滴血被吸收手,空白的宣紙上顯示出“魂塔”兩個字,其後任由鬱君廷的血滴在上麵,隻是洇濕了紙張,宣紙沒有吸收也沒有再出現其他字。
江綺墨隨便疊了一下紙,然後給鬱君廷上止血的藥,“為什麼是‘魂塔’兩個字?出現的也太巧了,這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