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綺墨自顧自點了點頭,自言自語一般說:“剛剛說了那麼多話都沒有反應,偏偏在提到莫衡的時候有了反應,看來是莫衡手下的人。”
她狀似篤定對著君文靖和鬱君廷道:“看來咱們要好好和莫衡商討一下,緣何派了人來攪擾我們國家的內政,莫不是欺我天瀾國無人?”
黑衣人驚的抬起頭來,堅毅的衍生盯著江綺墨,聲音晦澀卻有力:“不是……我不是誰的人,你們天瀾國君不君、臣不臣,有個膽大的就能插手攪合!”
“是嗎?”江綺墨冷笑一聲,“你這明顯一副不願連累人的樣子,你當我們看不清?”
她故意道:“李欣柔、江靈羽都說了一幹二淨,現在你有何必苦苦支撐,你若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保證你能安安穩穩的出京,並且獲得一大筆的銀錢。”
黑衣人淡漠的看向她,像是不明白這人怎麼會這麼蠢,到了如今的田地居然會用這種低級的手段來利誘他。
江綺墨對於這樣人的擔憂從鬱君廷處獲得過幾分的了解,見他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故而又道:“你若和盤托出,我能保證的不僅僅是你能從這裏出去,而是以後一生的活路。”
黑衣人藏在髒汙囚服下的手指微微蜷縮,卻仍舊沒能說出什麼。
“向往光明和自由是本能,一直呆在黑暗中幫人處理肮髒的事情,是你一直以來的意願?”江綺墨循循善誘,“隻要你願意,你就能徹底脫離深淵,回歸屬於自己的自有。”
黑衣人緩緩閉上了眼睛,拒絕再聽下去。
“獄中的刑罰你吃過了,利益誘惑不到你,目前我們手中也沒有的重要的朋友、親人,這麼一看還真難讓你開口。”江綺墨淡淡道。
她拿出了一個瓷瓶在指尖把玩,雲淡風輕道:“可是怎麼辦,我就是想要從你嘴裏把東西全都撬出來,你現在這麼硬氣,等之後被撬開一定毫無保留。”
“你、你死了、死了這條心吧。”黑衣人睜開眼睛,艱難道。
江綺墨捏住黑衣人的下顎迫使對方張開嘴,她撥開手中的瓷瓶直接將藥灌了下去,直到看著人把藥都咽了下去才緩緩鬆開手。
她隨意把空了的瓷瓶丟在地上,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端詳著尚且毫無變化的黑衣人,提醒說:“這藥是我花費了將近半個月研製的,用在你身上也不算浪費。”
“它是我近期的集大成之作,你想知道它一會會讓你身體一點點發生什麼變化嗎?”
“啊!!!”
李欣柔猛地聽見了一聲接連一聲的慘叫,驚恐的看了過去,那聲音扭曲的幾乎讓人不知道喊叫的人是誰,卻清晰可謂其中的痛苦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
江靈羽瑟縮的聽著淒慘的喊叫,一想到若是自己也受到這樣的刑罰,恐怕是挺不住的,繼續剛在的話題,不斷的想要說服李欣柔讓她幫自己出去。
君文靖從黑衣人身上移回視線,頗為佩服的看了鬱君廷一眼,小聲道:“鬱王,你為天瀾國做貢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