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想想聽著君翰逸一聲聲詆毀君文靖,卻見君文靖那沉悶的性子一句不反駁仿佛默認了一般,自己心中難受不已,痛斥道:“君翰逸,你心是黑的,就認為所有人心都是黑的!”
“剛剛是他在救你,若不是他救了你,你現在就已經被江靈羽殺死了!還能仍有你現在對他汙蔑?”
君翰逸對著她上下瞟了一眼,以己度人對著道:“他不過是為了你身後的家世才與你演了一出情投意合,為了就是有人能夠在他起事的時候幫他,你現在可真是被騙的死死的。”
君文靖聞言,一下按在君翰逸的傷口上,冷漠說:“皇兄,慎言。”
君翰逸嗤笑一聲,“裝得跟君子似的,你還真當我看不透你在想什麼?你從來沒有與人交好過,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能夠撼動京城的鬱王和位高權重的桑大人。”
他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啊——今日桑大人尋了由頭沒來上朝,不會是已經勾結在一起了吧?”
他故意對著鬱君廷,好心提醒一般:“他日你坐了君主,這樣狼子野心的人還想留著?”
桑想想怒極,上前一巴掌扇在君翰逸的臉上,停都沒停就是一頓嗬斥:“你做的君不似君,兄不似兄,生怕國家送不到敵國手中、自己兄弟活下去,是嗎?”
“你如今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世上?不論你如何對五皇子,他對你都是做到了弟弟應該做的,你呢?”
“啪!”一聲震得君翰逸耳鳴陣陣,對於疼痛來說更大的是屈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怒火攻心:“你這個——”
一句話沒都說全,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鬱君廷暗暗打量著殿內眾臣,見他們即使剛剛對著他高呼萬歲,現在因著君翰逸的話也在偷偷的打量著君文靖。
他心下微定,覺得君翰逸向來不幹人事,到了先前陰差陽錯幫了他一把,不用想著怎麼將眾人的目光往君文靖身上引導了。
索性痛呼一聲,身體癱軟了下去。
江綺墨聞聲眼疾手快把人接住,慢慢的放到了地上,手一摸上鬱君廷的脈搏,胸前中快速跳動的心跳瞬間恢複了正常。
這人在裝!
事先不能傳個音嗎?她還以為他身體真的出現問題了!
有想到鬱君廷騙她,然後帶著人攻進京都,頓時心中微怒,快狠準一把掐在了鬱君廷的腰上。
鬱君廷猝不及防吃痛,渾身一顫。
君文靖不知實情,擔憂問:“他怎麼了?”
江綺墨怒氣未消,看著閉著眼睛裝暈的鬱君廷冷哼一聲,回道:“沒——”
她話音一頓,瞬間染上了淒然,“王爺、王爺的身體本就有舊疾,此番又與人大打出手,現在透支得極其嚴重,恐怕嗚嗚嗚嗚……”
君文靖震驚,他以為鬱君廷從夷厄山脈中出來後身體就好了,“怎麼會?”
牆頭草們——眾臣見狀立刻紛紛改了想擁力的皇上,再有著鬱君廷的人摻和在其中高呼萬歲,頓時眾臣立刻對著君文靖高呼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