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柔神識掃過自己隨身的介子空間,從醒過來到現在這麼長的時間,才反應過來當做保命的武器不見了,“你……偷我東西!”
江綺墨低頭笑了一聲,看著手中的武器,漫不經心道:“這自家人的事兒,怎麼能說是偷呢?”
李欣柔被她“一家人”言論噎了一下,你快把東西還給我。”
她伸手去夠,江綺墨偏身一躲,自然是撲了個空。
江綺墨“嘖嘖”兩聲,“你可要小心,一不小心碰到哪裏,咱們可就一起死在這裏了。”
李欣柔倏地抬頭看向她,“你一直在偷聽我們講話!”
關於這個武器的事情,她隻有這次和自己女兒一起說過,若是江綺墨知道肯定當時一直在外麵偷聽,可是她和江靈羽兩個人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江綺墨絲毫沒有想要掩飾自己偷聽的想法,她輕輕一頷首,“是啊,一直在。”
“若不是這次來的巧合,我還不一定能知道你還這麼一件武器。”
她把手中的武器對準了尚在昏睡中的江靈羽,道:“聽你說的那麼厲害,我也好奇到底這件武器能厲害到哪種地步,五品修士在它麵前都不夠看。”
李欣柔見江綺墨把武器對準了江靈羽,整個人瞬間緊繃起來,她啞著聲音道:“你和羽兒可是血親,你不能這麼做!”
江綺墨對著江靈羽的武器紋絲不動,扭過頭去看李欣柔,諷刺道:“確實夠親。”
“李欣柔,好聽一點兒我應該叫你姨娘,你這些年做的事情又有哪一件哪一樁配的上這個稱呼?”
她掃了昏睡的江靈羽,嗤笑:“可你呢?對我下毒,縱容府中眾人對我任意淩辱。”
“在說我這名義上、血緣上的親妹妹,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演了我十幾年,我全心全意的信任著她,可她不過是將我當成一個傻子都逗弄。”
“即便我成了鬱王妃,她故意引我入府想要圍殺不止一次,當初在寰宇樓門外那聲勢浩大生死不論的比賽,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也沒關係,咱們就說說近來的,爭奪賽上對我下死手可有念及血脈親情?”
“進入夷厄山脈進行第二輪篩選,她在進入夷厄山脈前事先聯合一眾世家子弟,在進入夷厄山脈後開始大肆對我截殺,她可又念及我是她的姐姐?”
“姨娘,你們這麼多年做了如此多的事情,可有半分念及我也是江家的一份子?現在又來說什麼血親不血親的,可不可笑?”
李欣柔看著江綺墨說著,居然正確驅動了武器。
江綺墨擲地有聲落下最終的斷言:“我現在不過是一報還一報。”
“不——要——!”李欣柔過分激動下,不知道怎麼居然徹底擺脫了從醒過來就加在身上的禁錮,她猛地撲了上來。
江綺墨看見她撲過來時,已經來不及躲開,隻能微微動了一下,打算用自己的一條胳膊換李欣柔重傷。
“嘭!”
李欣柔沒能接觸到江綺墨,直接被打飛撞在地牢僵硬潮濕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