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與皇後一同穩坐在上位。
皇上伸手拉過拍拍她手,笑著對著眾人道:“都起來吧!”
眾人應聲起來,君翰逸也回到自己位置上,臉色陰沉一杯接著一杯酒喝。
皇後瞟見君翰逸臉色,輕笑側頭看皇上,溫聲道:“剛剛倒是熱鬧。”
皇上“哦”了一聲,問:“眾愛卿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竟然如此熱鬧?”
江綺墨起身恭敬道:“回皇上、皇後,剛剛是大皇子和我家王爺在討論病情。”
鬱君廷做作咳嗽的兩聲,伸手拿起帕子掩下微微翹起的唇角,這是要正麵報仇了。
“原來如此。”皇上應了一聲,故意不理江綺墨話中的話茬,轉而道:“鬱王為江山社稷鞠躬盡瘁,大皇子代表朕多關心一些也是應當。”
皇後裝作不知,故意問:“皇上,聽鬱王妃說的是互相討論病情,隻是不知道大皇子身上有什麼不適?”
她眼神慈善看著江綺墨,溫和問:“鬱王妃,本宮近來總是見翰逸臉色不善,他身上可是又什麼不適?”
君翰逸咬牙,重重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道:“兒臣……”
江綺墨適時插話:“回皇後,大皇子確有身體不適。”
她低下的臉上陰惻惻笑了一聲,擲地有聲道:“他不舉!”
他不舉!
不舉!
舉舉舉!
眾人呼吸一滯,誰也沒想到江綺墨真的敢把這話捅到皇上、皇後麵前,全都低頭專心致誌看著自己桌前的酒菜,仿佛對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皇後震驚瞪大了眼睛,因著常年的穩坐中宮練出處變不驚的本事,一瞬間又換上端莊慈善的笑容,對君翰逸道:“翰逸,身上不適要及時就醫,不要諱疾忌醫。”
皇上臉色不變,眼神淡漠。
君翰逸咬牙切齒心中狠狠給江綺墨記上一筆:“兒臣無事,鬱王妃莫要任意汙蔑。”
皇後問:“鬱王妃,是大皇子說的這樣嗎?”
江綺墨驚訝說:“臣婦怎麼敢任意汙蔑皇室子弟?”
“必定是因為對父皇的賜婚不滿,所以才有意針對兒臣。”君翰逸諷刺。
眾人一聽心中暗想,這莫不是因為皇上的賜婚不滿,所以故意汙蔑皇室血脈,因此想要激怒皇上?
江綺墨聞言冷然一笑,這麼低級的手段也敢拿出來用,他不是見過自己從勤政殿出來,而且王若喜不還暗示他自己與皇上有用嗎?這人怎麼能笨成這樣,果然沒救了!
位置稍稍靠下的嫻貴妃柔柔一笑,道:“皇上,臣妾也覺得是翰逸說的如此。”
她盯著下位的江綺墨,諷刺:“對皇上的賜婚諸多不滿,如今便在眾人麵前誣陷皇室子弟,刻意毀壞皇室的臉麵!”
她又對皇上道:“而且,她之前枉顧宮規在臣妾宮中動手,若不是宮中能人者眾,臣妾今日還能不能安穩在此,還要而說呢?”
江綺墨麵露悲傷,語氣驚恐悲壯:“不知嫻貴妃、大皇子何出此言,臣婦如實而言竟被……說至此,臣婦決然是斷斷無此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