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撕心裂肺的疼。
秦落月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像是寸寸斷裂一般。
她的身上壓著一個男人,發了狂似的發泄著,全然不顧及這是她的第一次。
“求……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沈敘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新婚的洞房夜也沒有絲毫的憐惜:“秦落月,你裝什麼清高,你處心積慮為了不就是如此嗎?!”
“不……不是的……”
她想要告訴沈敘白,自己從十三歲那年看見高頭大馬上的他,便深深的愛上了他,想要嫁給他。
盼啊盼,她終於等到過及笄禮過後,央求了父親求來了皇帝的賜婚,成為了他的王妃。
可是,她終究是忘記了他的高傲,他的倔強,他又豈會委曲求全,心甘情願的被一個女子左右。
她滿心滿眼都是他,而他卻沒有絲毫憐憫,甚至,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瘋狂地發泄著心裏的怨毒,若非她父親是傭兵三十萬的秦國公,若非他心愛的女子在秦國公的手上,他又怎會甘願喝下被下了藥的酒,又怎會和她圓房。
藥效散盡,沈敘白雙眸逐漸恢複了清明。
他一覺踢開了昏死的秦落月,披上了玄色錦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望月閣:“鎖上房門,不許給她吃喝。”
頭疼的厲害,秦落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竟是一片陌生的場景。
這是什麼情況?
她剛剛明明在實驗室,研發醫療空間,怎麼一轉眼……
靠!一定是這該死的空間,竟然讓她穿越到了千年前的北越國,一個洞房之夜被活活折磨致死的女子身上。
一天一夜水米未進,沈敘白這是打算活活餓死她。
這個混蛋,想要了姑奶奶的命沒那麼容易。
秦落月艱難地爬到了床邊的花櫃前,打開了花櫃時流光一閃,她麵露喜色,果然這個空間還在,她從裏麵拿出了兩個藥瓶,一瓶外敷,一瓶內服。
經過一夜的修養,她的身體依然痊愈,這一晚,她梳理了原主的記憶,父親為當朝的護國柱石秦國公,母親乃是神醫門傳人,自幼因為身體虛弱被送到了神醫門,練就了一身無人可及的醫術,可怎麼為了一個男人,活得這樣窩囊。
竟然還被活活折磨致死。
嘩啦啦……
房門上的鐵鎖鏈忽然響了起來,緊接著,房門打開,沈敘白的貼身護衛夜一快步上前,在秦落月驚錯的目光下,徑直走到了她的麵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夜一雙手抱拳,目光中滿是懇求之色:“我家主人昨夜遭人刺殺身中見首青之毒,宮中太醫束手無策,卑職知道王妃乃是神醫門傳人,求王妃救我家主人性命。”
秦落月疏冷淺笑,看來,沈敘白真的是要掛了,不然的話,夜一也不求到了自己的麵前。
她雙手交疊環於胸前,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我不救。”
要是沈敘白死了,她就成了寡\/婦,偌大的敘王府富得流油,她豈不是樂得逍遙自在,她幹嘛要去救一個想要她命的人渣。
“求王妃……”
秦落月抬手打斷了夜一的話:“有這時間和我浪費唇舌,倒不如去給你家主子找一口上好的棺材,對了,回頭別忘了幫我給他多燒點紙錢。”
“求王妃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