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了姚大人能戒酒成功,幹了!”
“幹了!”
······
另一邊,秦羲在軍營中無聊地閑逛著。
之前出征在外,軍中不準飲酒,加上秦羲一直嚴查酒水,所以將士們都沒敢喝過酒,如今戰爭結束回到了函穀關,秦羲也解除了限製,頓時軍營中都飄著酒氣味,一個個喝得是伶仃大醉。
軍營中充滿了劫後餘生建功立業之後的歡樂笑聲,也有以就悼念戰死兄弟的聲音,也有劃拳助興的笑聲。
秦羲站在軍營中,卻很難感受到打了勝仗的快樂。
北上草原,秦羲親手斬殺的匈奴人不在少數,但是秦羲卻感受不到那種認命如草芥的悲傷,而在這一戰中,見到屍骨遍地的戰場,見到所少人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秦羲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觸動。
或許,這和前世所受到過的教育有關,內心深處一直把匈奴當做仇人,所以在骨子裏,就對匈奴人充滿了敵意。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其實匈奴也好,百越也好,都是這個偉大民族的一部分。
自己不應該對匈奴或者是百越存在歧視,曆史上也正是因為歧視,很多時候才出現了分裂。
自己想要統一這個民族的話,首先要有包容之心,平等地看待每一個民族的人,才能得到各民族的認可,最後融合成為一個偉大的民族。
想通了這點,秦羲感覺很深舒坦,說不出的暢快。
“殿下,要不要來一點。”趙毅提著一小壇酒不知何時來到了秦羲身旁,將酒遞到了秦羲麵前。
秦羲伸手一推,並沒有接過去。
“殿下,這都到函穀關了,喝一點沒事的,就當放鬆放鬆了,這酒可是最能讓人放鬆下來了。”趙毅說著再次將酒一推。
秦羲卻再次拒絕了,說道:“你們該放鬆就好好放鬆,我就暫時不喝了,待會兒我就啟程回鹹陽了,喝醉了回去不安全。”
“啊?!殿下你要回去了?!”趙毅驚呼道。
秦羲急忙捂住了趙毅的嘴巴,說道:“陛下的命令是要大軍在函穀關休整三日再回去,不過我要先走了。”
“殿下,陛下既然讓我們在這休整三日,您何必急著回去了。”趙毅說道。
秦羲歎了口氣,說道:“有些事情,我想弄明白,如果弄不明白的話,我心裏麵難受,所以我得先回去了。”
“殿下,家事還是國事?”趙毅小心翼翼地小聲問道。
秦羲笑著拍了拍趙毅的肩膀,笑道:“你這家夥,去當文臣也不會吃虧的。這事啊,既是家事,也是國事。”
“那屬下就不送殿下回去,屬下今日沒見過殿下,而且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聽見,屬下喝醉了。”趙毅說著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秦羲笑道:“就說你這家夥當文臣也不會吃虧。你隻指揮奔狼騎有些浪費了,有沒有往上一層樓的想法?”
“殿下,我做什麼,還是您來安排吧,因為殿下您最懂我。”趙毅笑道。
秦羲點了點頭,說道:“對了,劉季就在城中,你找到他,帶他一起回鹹陽。告訴讓,他的功勞,我一點都不會少的,隻是早晚的問題。”
“諾!”趙毅接令後,又猛灌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