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羲突然臉皮一紅,因為他感覺下麵有點熱熱的。白牧雪看著手中的畫,說道:“好厲害的手段,這花的畫法和所有的顏料色彩,居然都能讓人陷入幻境當中。”白牧雪聞了一下,皺眉說道:“而且這畫中用了一種藥材,能讓人漸漸的上癮,真是厲害的手段。”秦羲癱坐在那,問道:“真有這麼厲害?”白牧雪白了秦羲一眼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就知道了,這畫不能留,我去燒了去。”
“等等。”秦羲卻叫住了白牧雪。
“怎麼了?你還真以為這畫中的西施能走出來啊!”白牧雪有些生氣地說道。
“你想哪去了。”秦羲說道:“文起在被抓求饒的時候,告訴我了一個秘密,關於這畫的秘密。我想範林將這畫送給我的真正目的是把那個秘密告訴我,讓我出醜隻是隨便的。”
“這畫中有什麼秘密?”白牧雪問道。秦羲站了起來,說道:“等我先去換套衣服,到時候再給你看看。”白牧雪白了秦羲一樣,然後將畫收回盒子裏就走了。
秦羲一臉的尷尬,沒想到竟然被一幅畫弄得這麼尷尬,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換好衣服秦羲來到大廳,隻見眾女已經在這裏等著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秦羲感覺她們看著自己的時候都在笑話自己。
白牧雪打開畫,反鋪在桌案上,然後看著秦羲說道:“來吧,這裏麵有什麼秘密,我們都很好奇了。”秦羲看著白牧雪這樣子,要是自己不把其中的秘密擺出來,估計要讓自己好看。
秦羲伸手向白牧雪,說道:“匕首給我一下。”白牧雪伸手就將白玉匕首交給了秦羲,絲毫不帶猶豫的。
秦羲接過匕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掀起畫的一角,用匕首小心翼翼地將畫切開了。
在沒有紙的時候,畫都是畫在畫布上的,而畫布大多都是厚厚的一張,將其分開比紙還要簡單一些。
很快,在秦羲的操刀下,畫很快就被分開了,裏麵更是掉出了一片片的藥渣。
白牧雪撿起聞了一下,說道:“原來不是顏料有問題,而是這畫中藏了這些藥材,有著防腐的作用,還有致幻的效果,加上畫中西施的美色,天下沒幾個男人能擋得住。”秦羲尷尬的咳了一下,說道:“你們看我手中的這畫。”隨著秦羲將上麵的藥渣扣下來,一幅結構圖出現在了畫布上。
“這是什麼?好像是一個宮殿的結果圖,不對!這是一座墓!”白鹿驚呼道。
“沒錯,這就是越王勾踐的墓的結構圖!”秦羲說著將畫放到了桌案上。
秦羲說道:“沒想到,範蠡當年棄政從商之後,卻還幫勾踐修建了王墓,看來棄政從商是假,為越王勾踐籌集修建王墓的資金是真。”
“這秘密有什麼用,難道要我們去挖了越王勾踐的墓,這也太缺德了吧。”白鹿說道。
秦羲將畫卷了起來,說道:“據說越王墓中金銀無數,還有當時的絕世神劍,勾踐劍,確實會讓很多人垂涎不止。範林怕自己死了我也不會放過範家,所以想用這再救一下範家吧,畢竟在他看來,我也是個商人。”秦羲將兩幅畫收了起來,將勾踐王墓那幅畫丟進了火爐中,而西施畫像則放回到了盒子裏。
“你要收著這西施畫?”白牧雪皺眉問道。
“想什麼了,這畢竟是範家的老祖母。”秦羲對殷雅說道:“明天叫老幺把這畫送回去,就說畫中的妖邪已去,安心供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