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動靜已經傳到了外麵,整個東郡城都在看著被劍劈開的雲層,以及回味著剛剛那奇怪的感覺。
眾多高手也紛紛趕往了擂台場,但是很快就被鬼穀雙子攔住了。
但是一些老前輩為了弄明白怎麼回事,明顯不會給鬼穀雙子麵子的,直接就要往裏麵闖。
鬼穀雙子實力雖然出眾,但是麵對這麼多的老前輩,還是力不從心,隻能被迫讓出了一條道。
“咻!”
“轟!”
一道劍光突然落在了一眾高手前麵,將地麵斬出了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
聶離站在房頂上,淡淡的說道“越過此線者,今日本座就算殺不盡,日後也定會一一拜訪。”
眾人停了下來,看著聶離的眼神充滿了恐懼。特別是一些老前輩,嚇得腿都軟了。
這些老一輩人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年那個一人一家打得諸子百家所有高手肝膽俱裂的身影,那是一個連鬼穀子親自出山都攔不住的人。
一位老者拱手說道“聶先生,我們隻是想進去看看,並不會擾亂裏麵的比武的。”
“沒有門票,錯過了檢票時間,任何人都不得進去。你們若是想進,便問問我這劍鋒不鋒利吧。”聶離轉身說道。
聶離雖然背對著眾人,但無一人敢越界,隻因為沒人覺得自己能接得住聶離的劍。
“罷了罷了,我們在這等著吧,到時候有人出來我們找那些人問問情況吧。”一位老者歎了口氣說道。
眾人聽此也隻好如此,都一個個站在聶離畫的線外等候著。
聶離看著擂台上秦羲時快時慢,時猛時巧,變化多端的劍法,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擂台上,由於被斬去了一片甲胄,殷龍的實力已經無法和秦羲對等了,麵對秦羲的不斷進攻,殷龍隻能艱難的抵擋著。
而秦羲也將殷龍看做了一個練劍的對象,整個在不斷的進攻中,漸漸的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當中。
“秦羲!我可是殷雅的哥哥!是他唯一的親人!您難道就要殺了他唯一的親人嗎?”殷龍大吼道,此時希望秦羲能放過他。
然而秦羲已經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當中,此時眼中耳中隻有劍和劍鳴聲,對於殷龍的呐喊絲毫沒有反應。
高樓上彈琴的殷雅頓時慢了下來,但是下一刻變化了一首曲子,而且這首曲一聽就知道不是中原的曲子。
而殷龍聽到這首曲子之後,臉色大變,大喊道“妹妹!我錯了!放過我吧!我不能死啊!我是箕國的國君!我要是死了!箕國就亡了!你不能這麼做!”
這首曲子傳於商朝,是當年商朝滅亡時殷箕所編,祭奠滅亡的商王朝。後來,這首曲子演變成了箕國君王下葬時的喪曲。
而幾乎所有的觀眾都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是一個國家的國君,雖然很多人都沒聽說過箕國,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心中震驚!
“一國國君竟然在此被打得求饒,真是個廢物!看來這箕國也不怎麼樣!”
“就是!不過這天下間哪還有強國啊!現在據說匈奴人都不敢南下了,也就那些南蠻子還是不是亂一下,否則我大秦鐵騎下,就沒有強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