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雪一邊熬著藥,一邊說道:“這是我醫家的不傳秘方,可以讓這家夥三天之內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那三天之後了?”秦羲問道。
“三天之後必死無疑,要不是這家夥願意,加上你求我,我打死也不想熬這藥,簡直難聞死了。”白牧雪有些生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辛苦你了,我這不也在這陪著你嗎?”秦羲安慰道。
“行了,藥熬好了。”白牧雪說著將火上的藥罐端了下來。
白牧雪看向老幺說道:“今晚子時,將這個藥塗抹在他身上,一個地方都不要漏了,明天午時的時候他應該就能像正常人一樣了。”
“是,夫人。”老幺說道。
白牧雪頓時一愣,接著怒道:“我什麼時候成夫人了!你再敢亂說,我讓你永遠都說不了話,你信不信!”
老幺一驚,急忙捂住了嘴巴。
“哼!”白牧雪冷哼一聲,然後扭頭就出去了。
秦羲在白牧雪身後對著老幺豎了個大拇指,然後也追了出去。
秦羲豎大拇指的意思是說老幺這貨太勇敢了,但是老幺卻理解錯了,以為秦羲是說自己幹得不錯。
而正是這一理解錯了,讓秦羲差點沒被白牧雪藥死了。
秦羲追出來之後,急忙替老幺向白牧雪道歉。
“牧雪,老幺那小子向來就是嘴欠,你可別怪他啊,我過後收拾他就是了。”秦羲說道。
“行了。”白牧雪說道:“我要是真要收拾他的話,他現在已經躺下了。”
“是是是。”秦羲笑道:“牧雪,你今天可是幫了大忙了,所以我決定親自下廚,感謝一下你。”
白牧雪當即就眉開眼笑了,說道:“那就說定了,可不準反悔啊。”
“那是當然了,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裏。”秦羲笑道。
從密室出來之後,老鴇為秦羲開了門。
秦羲轉身對老鴇說道:“集結暗衛,防止鄭禕有變。”
“諾!”
剛走到門外,秦羲就看見了外麵席地而坐的古斧,秦羲這才想起古斧是跟自己一起進來的。
看到秦羲之後,古斧立馬站了起來,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站在那裏。
秦羲問道:“明知道我在裏麵,你怎麼不進去啊?”
“師父說過,這種地方很髒,不準我進去一步。”古斧仰著頭說道。
“你師父說得對。”秦羲說道。
“那公子你還進去。”古斧不解的看著秦羲。
秦羲無奈的說道:“沒辦法了,不進去不行,我可不像你。”
這時一陣馬蹄聲響起,接著就是一陣雞飛狗跳的。
“鄭禕?”秦羲在人群後麵看到,鄭禕帶著一群人騎著快馬浩浩蕩蕩的從麵前的大街上過去了。
“鄭禕回來了,是不是知道你找到鄭撫了?”白牧雪說道。
“有可能吧。”秦羲皺眉說道:“大秦律法規定,除緊急軍報之外,任何人不得在城中騎快馬,這鄭禕身為郡守,竟然知法犯法。”
“看這裏百姓的反應,應該是習慣了,看來鄭禕郡守不是第一次了。”白牧雪看著百姓們很快就恢複了常態。
“走吧,我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我會上奏陛下的。”秦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