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羲直接就走了上去,結果被攔住了。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郡守府!”兩個衛兵拉住了秦羲的路。
秦羲一拉衣服,說道:“不認識這身紅衣衛的衣服嗎?”
“什麼紅衣衛!不認識!”一個衛兵說道。
秦羲退後一步,說道:“古斧,教他們認識認識。”
“是!”古斧一步上前,兩隻手伸出抓住兩人的衣服就直接舉了起來,大聲喝道:“認識了嗎?不然砸死你們!”
“救命啊!有人鬧事!來人啊!”兩個衛兵嚇得大喊大叫的,差點就沒哭出來。
這時秦羲運轉內力,大聲對郡守府內喊道:“鄭郡守!紅衣衛秦羲前來拜訪!怎麼!昨晚還在一起喝酒,今早就不認識了!派兩個人堵我的道!”
聲音中蘊含內力,所以整個郡守府都聽得到,當然,周圍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秦羲話音剛落。一個人就急匆匆的爬了出來,正是鄭禕的首席門客鄭林。
鄭林急忙喝退了圍過來的府兵,向秦羲拱手說道:“原來是秦大人,有失遠迎,還請秦大人見諒。”
秦羲一揮手,古斧立馬將人丟了下來。
鄭林眼皮一跳,但還是一副的笑臉。
秦羲問道:“郡守鄭禕大人了?”
鄭林拱手說道:“郡守大人今早出城打獵去了,秦大人若是有何吩咐,在下可代為轉達。”
“不用了。”秦羲一邊往裏走去,一邊說道:“陛下授予我監察地方之職,今日我是來辦案的,鄭大人不在,一樣可以查。”
鄭林跟在秦羲身後,疑惑的說道:“紅衣衛似乎沒有監察地方之職,大人可有憑證?”
秦羲掏出一個令牌,鄭林見了之後臉色一變。
這令牌秦羲之前使用過很多次,是父親給自己的,說是陛下賜的,可以監察地方,而上麵隻有一個字:政!
其實秦羲並不知道,這是始皇帝的令牌,見此令不尊者,就是造反。而按照大秦的規矩,有皇帝身份令牌的人,去到哪就是哪的最高官員,可以統領當地的軍政要務。
鄭林雖然隻是鄭禕的門客,但是這些他都是知道的,畢竟他也算是一個代理郡守了。
秦羲往中堂一坐,說道:“聽說這幾年邯鄲的政務其實都是你在處理,而鄭禕大人都是閉門不錯,兩耳不聞窗外事。”
鄭林頓時流下了冷汗,說道:“大人莫要聽人胡說,邯鄲要務都是我家大人一手操辦的,小的最多就是傳個話,調節一下鄰裏關係和商人糾紛。”
“鄭禕大人有是不是有有一子,叫鄭元?”秦羲問道。
“是有一子。”鄭林說道:“我家大人的公子,是叫鄭元,而且是我家大人的獨子,去年就回鄉下老家了。”
“哦?怎麼回鄉下老家了,鄭元的年紀應該不大吧,正是拚搏之年啊。”秦羲疑惑的說道。
“大人有所不知,當年我家大人之所以歸秦,正是因為我家公子。如今我家大人年邁了,但始終是趙國餘孽的眼中釘,為了保護我家公子,隻好讓我家公子回鄉下去了。”鄭林拱手說道。
“那鄭元最近離開過鄉下嗎?”秦羲問道。
鄭林搖頭笑道:“大人說笑了,我家公子回鄉下就是為了躲避趙國餘孽的,哪還敢四處走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