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羲問道:“這家人死的都是誰。”
“回大人,這一家三口,分別是一位老太太,一個寡婦和寡婦的兒子。這寡婦的丈夫,是死在戰場的。”趙厚德說道。
“這寡婦姿色如何?”秦羲問道。
“啪!”
白牧雪突然給秦羲了一巴掌,說道:“你想什麼了!死者為大不知道嗎!”
秦羲揉了揉後腦勺,說道:“你想什麼了!我是想知道凶手是不是對寡婦起了歹意才犯下這罪行的,你想哪去了!”
“額···”白牧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岔開話題說道:“趙大人,你知道他們是被什麼兵器所殺的嗎?”
趙厚德想了想,說道:“看那傷口···好像是被有劍,也有槍。而且,當發現屍體的時候,那寡婦衣衫襤褸,死相最為淒慘。”
“看來凶手不隻是一個人,而且是見色起意的。”秦羲說道。
“大人,現在城中不斷鬧鬼,百姓們都說是死去的士兵回來了,想家人了,所以才將他們一家帶了下去,是鬼兵做孽。”趙厚德說道。
“這世上哪有鬼,不過是有人在搗鬼罷了。”秦羲說道:“這個裝神弄鬼的人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始末,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讓更多人注意到這件事。”
“那何人會這麼做了?而且這件事一個人怕是完不成的,要知道現在全城都在鬧鬼啊。”趙厚德說道。
突然,一支箭沾著雨滴射進了屋子中,箭羽死死的釘在了地上的石板中。
“誰!”老幺拔劍直接衝了出去。
秦羲將箭拔了起來,上麵裹著一張布條。
秦羲取下來一看,皺眉說道:“果然如此,這一家人不是被鬼殺,是人為的。”
布條上麵隻寫這一行用秦篆寫的字:凶手在邯鄲!
這時老幺滿身雨水的回來了,說道:“公子,沒抓到那人。”
秦羲看著箭羽,箭頭是銅製的,已經禿了。能將箭深深地射進石板中,說明這人的箭術必然是極高的。
“趙大人,城中可有箭術高手,能用箭射穿石板的高手。”秦羲問道。
趙厚德想了想,說道:“城中的弓箭高手···要說弓箭高手的話,都是在軍中。”
老幺說道:“有那種身手的人,在軍中職位也不會太低的,最差也是千夫長。”
“大人,是否要下官通知齊縣尉。”趙厚德問道。
“明天叫他過來吧,你回去之後去查查,命案發生這個時間段的前後,有沒有人帶著劍和長槍來到黃土縣或者離開黃土縣。”
“諾!”趙厚德拱手說道。
“你先回去吧。”秦羲說道。
“諾,下官告退。”趙厚德向秦羲行禮之後便退了出去,帶著幾個人回去了。
趙厚德走了之後,白牧雪說道:“要麼這個趙厚德是個無能的縣令,要麼就是這個案子牽扯到的人他惹不起。”
“這趙厚德不可能是無能縣令,不然也不會在這當了這麼多年的縣令。這個案子其實不難查,但他卻一點作為沒有,顯然這個案子牽扯到的人是他惹不起的,”秦羲說道。
“邯鄲?公子,殺人者會不會是來自邯鄲的人,而且身份不低。”老幺說道。
“不用猜了,先四處找找有沒有什麼線索吧。”秦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