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截肢這樣的慘劇誰都不願意麵對,可現在情況已經是這樣了,萬一真的截肢的話,不知道病人家屬會在醫院鬧出什麼樣的亂子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肖飛用奇門醫法推演一下,看看王洲的病情到底如何。
“趙醫生,你看這......”
胡主任有些無奈地對一旁的趙醫生說道。
隻見趙醫生攤開雙手,然後聳了聳肩,也跟胡主任一樣,現在是無計可施,隻能幹等著病人做截肢的決定!
在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趙醫生扭過頭看了看肖飛,此時肖飛正認真盤算著王洲病情的問題,所以顯得有些出神。
“哎!肖飛大夫!肖飛大夫!”
趙醫生輕輕地碰了碰肖飛,以為肖飛這是在發呆呢,便多叫了兩聲。
“嗯!”
肖飛輕輕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然後繼續推算著王洲的病情。
“你看這問題該怎麼辦?董院長把你請來,你應該有辦法吧?”
趙醫生繼續問道。
“我試試吧!”
肖飛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擼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便對王洲說道:“來!我給你號一下脈!”
一旁的胡主任聽到肖飛這話之後,不禁冷笑一聲,很不屑地說道:“什麼?號脈?我沒聽錯吧?他這病在皮膚上!又不是在髒腑中,你號哪門子脈啊?”
醫生看病,其中一個忌諱的就是有人在一旁指導,因為每個人看病的方式都不一樣,如果一個人說一個策略,主治醫生就會變得沒有主意,這樣就會耽誤病情。
當肖飛聽到胡主任這樣說之後,便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然後用下巴指了指王洲那潰爛的小腿說道:“行!那你來!你給他治療!”
“還治療什麼!隻有截肢!”
胡主任用手指了指王洲的患處,冷冷地說著,此時的他隻知道病痛不在自己身上,更體會不到截肢後的痛苦生活,所以才會說的這麼輕而易舉!
“你就不能為病人想一下?你那為醫者的道德基準哪去了?”
肖飛有些無語地指責道。
被肖飛這麼一說,胡主任很不屑地看了肖飛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像這種皮膚病,隻是表麵感染所致,消炎才是最好的辦法!還在這號脈,豬鼻子插大蔥,裝的倒是挺像!”
“我隻是想通過脈搏用查看一下他的病根,你沒有必要這麼詆毀我吧?”
本來肖飛並不打算跟胡主任較真的,可對方這咄咄逼人的架勢,的確讓人很是不爽,就停下手裏的動作質問道。
“並不是我詆毀你,而是病人情況嚴重,再說了,你最多算是一個實習醫生,這麼嚴重的病號,你考慮過後果嗎?”
胡主任解釋道。
接著肖飛便不再理會胡主任,找了一個凳子,讓王洲伸手手腕,自己則安安靜靜地坐在凳子上開始給王洲號脈了。
看到肖飛接手了,胡主任便朝趙醫生使了個眼色,接著趙醫生便和胡主任兩人單獨走了出去,他帶著的兩個醫生則留在了病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