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覺得像是鬼怪上身或者是被什麼東西給控製住了。”屍蛟認真的說道。
“不是所有東西都能和鬼怪掛鉤,不過田靜既然說這是個靈異事件,那麼後麵的答案和發展還真的說不定。”
“隻是警察們將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他們似乎都忘了,這個凶手並不是他們自己抓到的。”
“這個凶手之所以現在落在他們手裏,隻是因為當時學校被迫停課,所有學生都被遣散走了,隻有這個人選擇留在學校,行跡可疑,所以最後被抓到了警察局,最後對比之前的人證物證才確定了這人就是之前一連串砍頭事件的真凶。”
“有人在幫他,或者說是,他夢裏的那個腦袋在幫他。到了半夜的時候,他輕鬆越獄,甚至掐死了一個在睡夢中的值班警察,然後在某個聲音的指引下,他拿鑰匙打開了警察局的槍械櫃和子彈櫃。”
“在追逐這個凶手的途中,警察和他發生了激烈的交火。警察們的子彈擦著凶手的腦袋經過,而這個凶手每開一槍,就有一個警察必中彈,警察們傷亡慘重,凶手從容逃脫。”
“現在我傾向於鬼怪附身”我認真的說道,“這鬼怪可能本體的力量並不怎麼強,但是對方的精神力很強大,能夠操縱人心,並且輕易的感知周圍環境的變化和細致入微的動靜。”
“不止。”屍蛟搖了搖頭,“這鬼怪可能還有點預知的手段。”
“不然這凶手不可能在重重圍困的警局還能繞過這麼多警察偷走槍械和子彈,最後從容逃脫,交火的時候還能每發必中,要知道他隻是個學生,拿來的射擊本事?”
“最後呢?”田靜在說到凶手逃脫後就閉口不言了,我隻能繼續追問。
“我隻是……自己越說越害怕……”手機那頭的田靜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最後那個凶手就這麼消失在林海,再也找不見人了。”
“你是認為那個凶手又出現了?”我算是聽明白了田靜打我這個電話的目的。
“有沒有……可能呢?”田靜細聲細氣的說道,“也許那個人已經死了,但是他始終還想著幫那個頭顱一具適合她的身體,所以返回學校,開始殺人?”
“你這故事本身就是故事而已。有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麼個人真的存在過。”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那個學姐還在嗎?她既然告訴了你這個故事,而我又對此存疑,你能幫我詢問一下嗎?”
“當時學姐就說了,半真半假,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也隻是聽別人說的,隻是……”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屍蛟認真的說道,“即使是謠言,這麼有鼻子有眼的謠言也不像是能胡亂捏造出來的,這可不是隨隨便便的鬼故事,當年的死亡人數在這裏,還出現了警察追逐凶手的情節,甚至還有警察因此犧牲,我倒覺得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即便這件事是真的,這個凶手消失了十幾年,如今變成了厲鬼跑回來作案,這中間留白的時間,他究竟幹嘛去了?”我搖了搖頭以示否定,“不過這個引子倒是值得參考,就是那個夢中的腦袋。”
“也許不是以前的凶手回到了這裏,而是舊事重演。”
“你的意思是,出現了一個新的被夢中之顱控製的人?”屍蛟也否定了我的看法,“那麼這個凶手隻可能會拿刀砍腦袋,而不是咬掉受害人的腦袋。”
“處處都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