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纏紗布的時候師尊一直在旁邊說多纏幾圈多纏幾圈,所以纏得我兩個小丸子都看不見了。
“我沒幹什麼。”畢竟這一件事情如果說出去了那可是很羞人的,還會覺得自己傻,一定要死守住嘴,什麼也不說。
“勞煩藥神了。”
藥神:“這有什麼,你日後可得看好她了,她如今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切莫不注意安全。”
“知曉。”師尊看著我,那眼神裏透露出擔憂。
此後師尊帶我回宮之時,師尊一直抱著我不撒手,“師尊,我想自己坐。”
“不行!”
看來這一次是說什麼都不可以了,師尊突然變得嚴厲起來,這話也就不好說了。
師尊:“央錯,你眉心怎麼回事,告訴師尊。”
我知道瞞著師尊一直不說總會被發現,所以我把腦袋埋在了師尊的懷裏,師尊底下了頭,小聲的告訴他,“是因為央錯覺得師尊的朱砂痣好看,央錯也想有這個,我就用池塘邊的石頭砸腦袋,結果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師尊輕笑著,輕輕的拍著我的背,就像兒時哄我睡覺一樣,“你若是喜歡師尊日後給你畫,下一次不要再如此了知道嗎?師尊會心疼的。”
我一個勁點頭,有師尊給畫那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就額頭上這個疤一直養了整整一個月,那一個月師尊誰也不見,門都沒有出去過,師尊可以不用吃飯,但是我必須喝藥。
不久之後我的手上腳上全都戴上了師尊特製的鈴鐺,這鈴鐺一響一響的聲音好聽極了,“師尊,為什麼要戴這個?”
“因為怕你走丟。”
這宮裏也就這麼大一點,我走到任何一個地方師尊都會知道,不過如此做法是為了不讓我再出事情。
等我完全好了之後,我去池塘邊看小錦鯉,發現了一件事情。
池塘邊,還有池塘裏麵的石頭都不見了。
“央錯,快過來!”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天帝叔叔來了,我吧嗒吧嗒的跑了過去,手腳上的鈴鐺搖得叮當作響。
“天帝叔叔,你怎麼來啦!”
天帝叔叔把我抱起來坐在了他的腿上,看著我眉心間的那一滴紅,微皺著眉,“這怎麼弄得和那家夥看著像是夫妻款。”
“是師尊今早給我畫的。”
因為師尊說了每日都要給我畫。
“天帝叔叔你的屁股還好嗎?”
“啊?什麼?!”
“我上一次看見師尊直接把你撞地上了,你這把老骨頭沒事吧!”
“我沒事,一天就好了。”
我和天帝叔叔聊得正歡快,師尊就來了。
“央錯。”
天帝叔叔趕緊的把我放在了地上,我向師尊跑了過去,師尊一把抱起我,“師尊,你不是說你今天要很晚才回來嗎?怎麼這麼快。”
師尊:“著急回來看央錯。”
天帝叔叔站了起來,“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