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安之若素
壹Lifehastaughtusthatlovedoesnotconsistingazingateachother,butinlookingoutwardtogetherinthesamedirection.
生活教會我們,愛並不在於長久地凝視,而在於眺望遠方同一方向的希望。
貳
很長時間沒有提筆寫下這麼有關於自身的文字了。莫名的想想太多年過去,從中學到大學,從大學到如今,這一路走過來,經曆了看到了感受了錯過了遺憾了失去了,時光被一點點的掏空,然後被一點點的填滿。我想這便是對學生時代的我們麵對著荏苒的時光最好的注釋。隻是我突然想留下點什麼,哪怕有的時候僅僅隻是為了自己留下點什麼。於是在這個時候記敘便成了祭奠這段日子最好的注釋。
叁
也許靈魂孤太過獨立的人,肯定會很孤獨,因為無所依靠,每個人的世界裏是不是都很迷茫地看著雪花的飄舞呢?每個人的靈魂都有一個缺口,所以我們不斷地尋找,人生本就是個尋找的過程,這其中有甜有苦,有孤獨,有無奈,每個人的成長都是個化繭的過程,都會很孤獨,這是避免不了的。——諾蘭
所以這便是我想寫下這篇小說的原因了吧,孤獨,僅僅如此。
上卷:棱花年夏
第一節蒲公英Lifeislikeadandelion,seeminglyfree,butinvoluntarily.
人生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卻身不由己。
蘑菇頭,執著於收集格式式樣的運動鞋,安靜,乖僻,執拗,我依然是那個叫樸雷的男孩。
故事其實開始於五年前
我和她乘坐同一個航班去奧克蘭(Auckland)。
每每想起這,不斷撕裂的過往拉扯著如今現實的每一寸痛,
那時的她曾經飛舞的頭發,宛如落地天使一般,我想對於自己來說這可能是他一輩子難掩割舍的記憶。
記的有個朋友曾經說過:記性差的人是幸福的,因為記住一個人的名字可能隻需要一秒,而忘記一個人的名的字卻往往需要是一生。
那是在黃昏中,飛機緩緩的下降,大概是在奧蘭克這南半球刺眼的霞光照射下,似乎看見了好多美女,妖嬈風騷,但看不到那一抹最真實的斜陽,奧克蘭海風卻笑著,吹拂著。
或許是南半球的海外的讓你心醉,慵懶的樸雷在芒格雷海風,吹拂之下拖著沉重的行李箱一步一步的順著梯子走下。
“你好?你是中國人嗎?”
“嗯?”我不由的愣了一下。
低頭轉身,隻見背後,一個格外清秀的女孩子,一件雪紡的上衣,上麵綴著零星幾朵小花,穿著一件牛仔帆
布的短褲。手裏還拿著一個戴著紫紅色扁框墨鏡。
“嗯!是的!”怎麼了?我不耐煩的說道。
“你這是第一次來奧克蘭嗎?”女孩靦腆的說。
“算不上吧!”因為家裏的遠房親戚是在奧克蘭定居的,所以我在收到大學畢業證之後,打算瞞著老爸老媽獨自一個人去表叔家看看,順便也是對於充滿青澀的大學生活的最後一次放鬆吧。
“那......能告訴我,東芒厄雷怎麼走麼?如果可以的話,能否送我一程”我是第一次來,而且我也沒有人接而且我的錢也沒帶多少......"女孩嬌羞的說道
"這樣不好吧,東芒厄雷挺遠的,在郊區,而且我是要去市中心的格雷林去,這樣走的話會很麻煩的。”
我並不是沒有同情心,隻是對於初次相識的人並不是完全報以多大的信任。
“等等吧,等下次我們再見到的時候,我們認識了,我再送你吧。”說著我提了提自己的行李箱,慵懶的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