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鶴,我離開幾天我們都冷靜一下,這對我們兩個人都好。”
她的聲音裏帶著慢慢的疲憊,她真的累了,自從醒來之後她身邊除了同事就隻有方雲鶴一個人,這讓她有一種被變相囚禁的感覺,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她是個人啊,她有自己的想法,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段時間她的感受又有誰知道。
“安娜……”
她眼中的暗淡深深地刺痛了方雲鶴,她真的就這麼排斥他嗎?
“好,我在公司附近還有一個公寓,我搬過去住。”
他總算鬆了口,但是說什麼都不願意讓她搬出去。
她閉了閉眼睛,輕輕地點了點頭,怎樣都好,她隻是想冷靜一下。
從那天之後她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見到方雲鶴,這也讓她鬆了一口氣,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他,她總覺得方雲鶴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但是卻始終沒有頭緒,或許她該去一次醫院了。
“這個病房裏的那位簡小姐呢?”
林暮安看著空空如也的病房,哪裏還有簡千憶的身影。
“那位小姐昨天就出院了啊。”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失望,還是來晚了嗎,現在這個唯一的線索也斷了。
她心不在焉的走在醫院裏,在轉彎的時候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肉牆。
“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吧?”
有些懊悔的抬起頭,眼前的人讓她愣了一下,感覺有些眼熟,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最終隻能作罷。
“沒關係。”
男人的聲音低沉,莫名的有一種讓人心安的感覺,這種人下意識的就會讓人對他產生好感。
見男人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再次表達了歉意之後轉身離開了。
“怎麼了?”
一個男人走過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但是隻來得及看到一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沒有回國的薄青城。
“沒事。”
剛才林暮安撞到的人正是任紀峰。
“你怎麼樣?”
任紀峰有些擔憂的看向一旁的薄青城,眼中滿是不滿,他暈倒在他麵前他才知道這個瘋子居然為了研製出解藥以身試藥,現在身體裏還有沒有解除的毒。
“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薄青城的麵上始終是淡淡的,救她是他答應過的,他從來不會對她食言。
“瘋子。”
任紀峰知道一旦薄青城決定的事情誰都無法更改他的決定,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最終隻能作罷。
同時心裏對這個素未謀麵的林暮安更加的好奇了,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能收服薄青城這樣的冰塊。
“方雲鶴那邊怎麼樣了?”
他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的情緒。
“他隱藏的很好,沒有發現他身邊有什麼可疑的人。”
最近林暮安請假沒有去公司,任紀峰手下的人自然也沒有弄到這個神秘法務的照片。
“不過他最近突然搬出了方家別墅,住在公司附近的一個公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