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點事。”林暮安走過去,看到薄青城皺著眉頭,知曉他不喜歡這種環境,“我們走吧。”

“嗯。”剛嗯完,薄青城突然握住林暮安的手腕,語氣冷的能結冰碴子,“你喝酒了?”

林暮安這才想起來,剛才喝了杯酒,“喝了一杯。”

薄青城眼神刮過旁邊的南澤,又落在包廂裏的人身上,大家就像是上學時候被老師抓到似的,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動也不敢動,生怕這個閻王要人命。

要往前走被林暮安。拉住手臂搖了搖頭,“沒事,先走吧。”拉著他的手臂走了出去。

包廂裏的幾個人仿佛是被掐住脖子的人,突然對方鬆了手,大口的喘息起來,個個嚇得快尿出來,久久沒能緩過神。

南澤就安靜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後,到車前林暮安轉頭,“阿澤你坐在後麵吧,薄先生送你回去。”

“好。”他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坐到車上。

林暮安上車之後也沒有問南澤那件事情,畢竟薄青城也在車上,她打算回去明天再跟南澤通個電話。

南澤住的地方距離這裏有些遠,路上林暮安有些困頓,晃著晃著她就靠著車窗睡過,薄青城開著車向她這邊看過去一眼,又轉過頭開車。

把南澤送到地方,薄青城停下車跟著南澤一起下車,“這是最後一次。”

南澤拎著自己的東西轉過身,看著站在車邊的薄青城,“你什麼意思?”

“最後一次讓她這麼晚出來。”薄青城一點麵子也不想給這個南澤,“還讓她喝酒。”

林暮安為他喝酒是事實,南澤沒有什麼好反駁的,但也完全不想對著薄青城示弱,“我叫安安出來跟你有關係嗎?你就算跟她結婚了也不用什麼都管吧,我跟她的關係是你比不了的。”

薄青城看了眼他手中拿著的合同盒子,“既然你跟她的關係好,就不會這麼晚讓她一個女孩子出來,還去幫你擋酒,你能幫她什麼,你這是在害她。”

南澤扔了手中的東西,過去拽住薄青城的衣服領子,“我害她?!是你害她!你害的她年紀輕輕一個人在國外帶著孩子,這一切都是你的過錯,薄總你來說教我?”

隻用了一隻手,薄青城把人胳膊一折推了出去,看著南澤一個踉蹌,撣了撣西裝的灰塵,“一個兩個舊賬翻個沒完。”

甩了甩手腕,薄青城冷冷的說道:“如果你沒有能力保護她,就別自詡多麼能耐。”

“嗬。我可以保護她,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那今晚算什麼?”

“你!”

薄青城打開車門準備上車,南澤拿起地上的東西,自顧自的對他說道:“敢不敢跟我比比,誰贏了安安就跟誰在一起。

沒聽到薄青城的回話,南澤覺得他不敢,聲音又大了些,“是不是不敢?薄總,你不會連這個都怕吧,那你怎麼配跟安安在一起。”

薄青城轉身眼神中充斥著對南澤的不屑,“是誰允許你把林暮安當做一個物品來看的?”

“你說什麼!我沒……”

薄青城不耐煩的打斷他,“她不是誰的附屬品,你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