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之前的容季禮,並不是容季禮呢?”
“嗯?”
容季深微微眯眼,“什麼意思?”
“沒什麼,這隻是我的猜測!會不會現在扮演容季青的這個人,不是容季禮,而是另一個人?”
“那會是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
這隻是我的猜測!
僅此而已!
容季深眉頭擰了一下,“現如今知道他身份的,怕是也就隻有他本人了。”
……
我和容季深從密室出去,就見孟淮夜焦急地在外麵踱步。
看見我倆,他趕忙上前,卻是衝著容季深說,“不好了!出大事了!現在容娛的股價被人惡意攻擊,想必就是容季青那貨幹的,他已經看出你的不對勁,想要用容娛來威脅你了!”
聞言,我也憂心忡忡看向容季深,“回公司去吧!”
“嗬。”
容季深不疾不徐,那雙深眸閃爍著睿智的精光。
“不必理會,暫且不說容娛他也有股份在,就單看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東西,想必也不可能讓他這麼胡來,總歸會有人來處理這件事。”
孟淮夜歎氣,“可是你是老板啊!”
我附和,點頭如搗蒜,“對啊,你是總裁啊!”
公司股價被惡意攻擊,他怎麼這麼淡定?
容季深甩出一句硬邦邦的話來,“權當我不在,靜觀其變。”
我:“……”
“現如今重要的是季禮,我懷疑季禮那個墓,是個空墓。”容季深一字一句。
聞言我趕忙道:“不是個空墓,裏麵埋著方止風!”
“什麼?”
他倏然看向我。
連同孟淮夜一起。
兩雙眼睛對準了我。
我額了兩聲,撓了撓頭發,“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容季深嗓音陰沉沉的,抬手就給了我一個火栗子,“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那段時間你在昏迷當中,而且我也懷疑過容季禮的那個墓是個空的,然後我就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同容季青一起回去挖墓了。”
我捂著腦袋,很委屈啊。
“然後呢?”
“然後……我就看到裏麵是滿臉屍斑的方止風,他的身體腐爛的不是很嚴重,死亡的時間不長,我想,方止風應該就是個替死鬼,替了容季禮!”
“……”
容季深一言不發,眉頭依然深鎖。
一旁的孟淮夜笑了起來,“明塵,看樣子你也不是一無是處啊。”
我還沒說話,容季深狠狠削了孟淮夜兩眼,“誰準你說她一無是處的?”
“額!不是你經常說她一無是處的嗎?”
“這是我媳婦兒,我特麼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允許你說了嗎?”
“嘿!我這暴脾氣的!你就看我好欺負是吧?”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還是先說正事吧!”
我在一旁做著和事老。
容季深薄唇抿成了一條鋒利的直線,目光這才重新落到我身上。
他將我拽過去,摸著方才打我的腦袋,跟摸石頭蛋似的,但是拜托!我是有頭發的好不好!
“你別碰了,都起包了!”
“我看看!”
然後他俯身下來,當著孟淮夜的麵親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