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有人敲門,容季深這才鬆開我,衣冠楚楚的禽shòu把我自個兒丟在這,然後就出去了。
我趴在沙發上,蜷縮著不想動彈,好好地原本是打算來看看外麵的風景,誰知道他又發作……
不得不說,這樣一個偏執的男人,哪怕他皮囊再好,也讓人覺得喘不過氣。
不一會兒,又有人敲門,我說了聲進來,來人是方彤。
我衝她笑笑,笑容虛弱到自己都看不下丘,方彤坐在我身旁,擔憂地凝視著我,“你怎麼樣啊,沒事吧?”
“還好,就是被限製自由了而已,公司沒什麼事吧?”
“嗯,你的通告,我全部給你推掉了,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
方彤是真的關心我,有她在,很多時候,我也放心不少。
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忽然冒出來一些穿著製服的男人。
其中一個上前一步,衝我出示其身前的證件,“明塵對吧?我們是警察,懷疑你涉嫌一起謀殺案,請跟我走一趟吧。”
謀殺案?!
我當場愣住。
方彤擋在我身前,像老母雞保護犢子那般護著我。
“明塵是無辜的,不關她的事情!”
警察壓根就不搭理方彤,隻是看向我,“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到底是誰死了?!”
方彤回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是……慕欣蕊。”
我又是一愣。
這是明擺著有人要害我!
奈何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我戴上手銬,跟著警察走了。
樓下很多人,我也算是“風光”了一把,周遭的人都在議論我,指指點點,整個公司唯獨隻有方彤是向著我的,在我身旁說——
“放心吧,容總在開會,他開完會我就同他說這件事,輿論方麵你也不必擔心,清者自清。”
“嗯,辛苦你了,快回去吧……”
兩個警察按著我的肩膀,將我壓出門外,帶上了車。
我再也來不及回頭看一眼,也等不及容季深過來救我。
活著這二十多年,真是什麼事都碰上了,想來我一個三好公民,拿水果刀都手軟的人,竟然也有這麼一天,涉嫌殺人被帶到警察局。
我被關到了審訊室,兩個警察坐在我麵前,審問我。
我這才明白,慕欣蕊死亡的那天,正是我甩她兩巴掌的那一天。
而監控上麵顯示,慕欣蕊離開醫院之前,我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
嗬嗬……
這個鍋,夠大的啊!
“警察同誌,我能問一下,慕欣蕊是怎麼死的嗎?”
警察瞄了我一眼,淡淡說,“被人發現在廢舊的停車場,用刀子捅死的。”
“那既然是在停車場死的,為何懷疑我?”
“嗬,案發當天,你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你同死者之間發生了激烈的言語衝突對吧,隨而死者獨自駕車離開了醫院,然後你心裏氣不過,約她在停車場,把她殺害了,對不對?”
“警察同誌,這隻是你的猜測。”
我哭笑不得,話說那個停車場在哪,我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