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點點頭,信了他的話,“明天我就殺青了,拍完了戲,我就同你回去。”
事實證明——相信容季深的鬼話,母豬都能上樹。
回了江城,他就想方設法折磨我。
在床上。
他像一頭餓慘了的狼,在我耳邊叫我塵塵,叫我寶貝兒,那些曖昧的難以啟齒的稱呼,他說得順口,我無地自容。
這幾天我累得隻能在家裏呼呼大睡,根本都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是看新聞,我才知道,原來孤兒院的院長換了!
張山民猥/褻的事情被爆出來,已經辭退了他的職務。
現在孤兒院院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女老師,看上去和藹可親的模樣。
不管怎樣,張山民被抓,我可算是去了心裏的一塊心事。
至於雲雲的事情,容季深那貨根本就沒告訴我!
他在折磨我兩天之後,就消失了,我好幾天沒看見他。
在家裏休息夠了,我回到容娛,同孟淮夜打了個照麵。
之前,我覺得孟淮夜還不錯,現如今這人在我眼裏就是幫凶,我可不願意搭理他。
“哎明塵,事情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聲音急躁地叫住我,我慢慢悠悠哦了一聲,“嗯,不是我看到的那樣,是我聽到的那樣。”
“哎呀,都不是,你聽我跟你慢慢說!”
孟淮夜扯著我進了容季深的辦公室,容季深沒在辦公室,他自顧自道:
“你很寶貝的那個小女孩,就是叫雲雲那個,她那次差點殺了季深。”
“什麼?!”
“你不懂,那小女孩看著無害,實則很能偽裝,她父母之前做生意,不過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你也清楚,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玩不起的就一落千丈,心理承受能力強倒是還好說,東山再起唄,碰上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一蹶不振然後自殺的,比比皆是。”
“那小姑娘的父母,就是公司破產之後,不堪重負雙雙自殺,沒人照顧的孩子才被送到孤兒院去。”
“哼哼,那個孩子雖然小,可精著呢,她知道容季深,也知道你是容季深的老婆,一心想著要殺了容季深,替她父母報仇。”
“容三兒自然不會被一個小孩子殺死,他放火燒容家,是因為容家裏麵有些東西,寧可毀掉,也不能被人得到,至於那個孩子,也是她自己找死的唄。”
聽著孟淮夜的話,我訥訥怔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真相嗎。
“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沒騙我??”
“千真萬確,不信你就自己去調查。”孟淮夜聳了聳肩膀道。
我哭笑不得。
自以為的正義,竟然是這般不堪一擊。
原來看到的聽到的真相,不一定是全部。
“那既然是這樣,一開始的時候,容季深為什麼不告訴我?”
“唉!你的性子我們都知道,你那麼喜歡那個孩子,為她做了那麼多,容三兒不想讓你覺得受到欺騙,所以甘願自己做那個惡人,一切都算在自己頭上,誰想到你竟然這麼倔啊,這次鬧這麼大,竟然都要跟他離婚了,嘖嘖!”
“所以是容季深要你同我說這些的?”
“怎麼可能,他沒那麼閑,他去美國了,這幾天我都沒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