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意思,不願我贏。
我聳了聳肩膀,“二姐,我真的不會啊。”
之前,是真不會,事實證明你沒被拿著刀架在脖子上,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嗬,裝吧你!”
容季芳狠狠削我,對我的態度尤為不滿。
那個抽煙的女人將煙頭摁滅,“她叫明塵?”
“嗯,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隻知道季深娶了個戲子,原來她就是明塵。”
女人一邊說著,打量我的目光,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柳姐,還打不打了?”其中一個女人問。
這個用煙頭燙我,被稱作柳姐的女人推了牌,“不打了,從我賬上劃一百萬,給這丫頭。”
說著,又看了看我,擺手道,“算了,我房裏有支票,你過來跟我拿!”
到了裏麵一個隱蔽的房間,像是一間臥室。
她站在我麵前,身形削瘦,我不解,“你是有話對我說吧?”
她笑了笑,抱臂對我,“倒是不傻了,之前看著傻乎乎的樣兒!”
“你認識我?”
“……”
她沒說話,從床頭的抽屜裏掏出煙盒,又點了根煙。
我對煙這玩意有陰影了,心裏一咯噔,下意識朝後退了半步。
“躲什麼,不燙你了。”
青白色的煙圈從她嘴裏,吐了一圈又一圈,妖嬈至極。
“你什麼時候從孤兒院出來的?”
我一愣。
她說不認識我,卻知道我住孤兒院的事情!
“你到底是誰?”
“柳摯,你也可以跟她們一樣叫我柳姐。”
她吐了兩口煙圈,衝我笑笑,“哦對,我之前跟你媽是朋友,你媽托我好生照顧你,我去孤兒院看過你幾次,小時候的你,可比現在討喜多了。”
真是沒想到,這個讓我不快的女人,竟然同我母親有聯係。
現如今我已經卷入了我父母的事情當中,一絲一毫的線索,我都不想放過。
“你跟我母親很熟嗎,我母親又跟你說過什麼呢?”
“想知道?”
她那雙丹鳳眼挑起,能我這個角度看到她描繪精致的眼線輪廓。
我點點頭,“麻煩你告訴我,我想知道我親生父母的事情,又或者你知道她們現在的下落?”
“好些年沒聯係,她們在哪,我可不知道。”
柳摯輕飄飄吸著煙,忽然將煙圈一並吐在我臉上。
我沒躲,被這煙味嗆得咳嗽了幾聲,透過繚繞煙霧,她那張精致的臉湊到我耳邊,笑著道,“不過呢,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
“你有個弟弟。”
你有個弟弟……
這句話一直在我腦子裏回蕩。
我竟然還有個弟弟??
他現在在哪,叫什麼,過得好嗎?!
這些,我都想知道!
從賭場出來,容季芳開車,瞄了我一眼,“柳摯跟你說什麼了?”
我搖頭,“沒什麼,她就給了我一張支票而已。”
“她就隻給你錢,別的沒同你說嗎?”
“沒有啊,她能跟我說什麼。”
現如今,身邊的人除了容季深我是百分之百信得過的,其餘的,我都信不過。
容季芳什麼都沒再說,忽然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容季深發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