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堯哼了一聲,點了點自己的嘴巴:“用親的,誰要你用手喂我。”
“……傻小子事還挺多。”
嘴上這麼說著,祁濯還是自己抿了口水,抵著鬱子堯的嘴唇喂進去,根本沒什麼情yu的心思,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怎麼喂才能避免他被嗆到。
好不容易喂了幾口水,鬱子堯又開始鬧騰,說是傷口很疼,必須要祁濯親肚子才能好。
這可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祁濯掀開他的被子,小心用指腹觸碰了一下傷口上方的紗布,動作輕到可能連羽毛的重量都沒有,他碰了一下就移開手,怕鬱子堯疼。
“你親親!”鬱子堯急得腳趾尖都勾了起來,麻藥的效果在逐漸衰退,疼痛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讓人難耐,他恨不得現在就從床上跳起來把自己這塊肉割掉,好讓它不要在這裏擾人心神。
祁濯歎了口氣——鬱子堯這是在說胡話,傷口這種地方怎麼親?
“你趕緊好,好起來你想讓我怎麼親,我怎麼親你。”話剛說完,抬眼總算看見護士拿了止痛藥過來,配在針管裏,要給鬱子堯打止痛針。
男孩見了針滿臉驚恐,眼淚都沒擦幹淨就驚呼:“我不要打針!”
祁濯眼疾手快按住他:“乖,就疼一下,一會就不疼了。”
“我不想打針,你偏讓我打,你個騙子!”男孩在病床上一臉絕望,癱在那裏也不掙紮了,就是一直在哭,“你根本不喜歡我。”
饒是護士見多識廣,也被鬱子堯這通胡話逗笑了,她利索將止痛藥打進去,收拾好東西,叮囑祁濯幾句注意事項過後,發問:“……您看今晚需要安排護工陪床嗎?”
“不用,在病房裏加張床吧。”祁濯揉了揉下巴,上麵已經張出點胡渣了,沒來得及刮,他也顧不得這些,隻想著看著鬱子堯趕緊好,然後把人帶回家去省得在醫院哪哪都不習慣。
鬱子堯在打完止痛藥之後總算安靜下來,沒過一會男孩的呼吸就漸漸平穩,祁濯在旁邊守著他,低喃了一句:“小白眼狼,都伺候你到這個份兒上了,還嫌別人不喜歡你。”
話雖然這麼說,男人也仍舊是守了他一整晚,處理工作也都是在病房,飯菜都是讓李達送過來,難得的二人時間,祁濯心想著,這恐怕就是所謂苦中作樂了。
在鬱子堯住院的三天裏,他的隨身電子產品通通被祁濯拿去,留給他的就是一台上不了網的平板電腦,還有連著高級病房裏電視機的x-box。祁濯的意思是不希望他在這個時候看網上的輿論,讓他安心養病。
所以,他當然也就不知道,在他與世隔絕的幾天裏,接連好幾宗爆炸性的新聞轟炸了整個娛樂圈。
#鑫數執行總裁周姍被爆艾滋病檢測呈陽性#
#賈宇舟周姍#
#賈宇舟與周姍深夜出入酒店照片曝光#
接連幾條新聞衝刷了鬱子堯在舞台上被捅刀了的新聞,HW逐漸遠離輿論漩渦的同時,鑫數以及周姍許多秘聞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在一瞬間被大量爆出。
網絡上向來不缺少吃瓜群眾,他們追逐熱點,而且擅長站隊,在各種實錘硬到不行的情況下,輿論風向一邊倒。
就連官方媒體都寫出了評論文章《莫要讓流量拖了道德的後腿》,當即被各個吃瓜小分隊轉發,與此同時,關注經濟新聞的熱心群眾,還發現某地方電視台股份重新改組,名單裏麵已經丟失了“鑫數傳媒”的影子。
一切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