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握緊了衣兜裏的東西,下定決心走進了病房。
“你是誰?!”
許未央看著這個神秘裝扮的男人,心裏有種莫名的不安感逐漸升起。她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杯子,有些自保的意思。
“不要怕,是我。”
男人一把扯開自己的口罩,許未央驚呼道:“王宇琪,怎麼是你?!”
“我今天是來解決一些事情的,你給我讓開。”
王宇琪雙手終於從衣兜裏抽了出來,他左手拿著一針注射器,右手拿著一把水果刀。
“你,你想幹什麼?”許未央張開雙臂,用身體擋住了床上的病人。
“我想幹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當然是解決他了!”
王宇琪逐步向許未央逼近,許未央寸步不讓。
“你想要殺人?你瘋了嗎?”
“你才瘋了,給我讓開!”
許未央突然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卻被王宇琪一把推開,王宇琪高舉手中的注射器,就要犯下罪行。說時遲那時快,王宇琪拿著注射器的手舉到最高處的時候,一個飛踢也如約而至來到了他的腰部。
“呃啊!”
王宇琪整個人砸到了牆壁上,他感覺自己的腎都被踢爆了。
“楚歌,你怎麼還在這裏?!”
楚歌沒好氣地說:“王大少,你的偽裝太業餘了,真以為我沒看出來啊。”
“混蛋!”
注射器已經飛到不知道哪裏去了,王宇琪揮舞著僅剩下的水果刀向楚歌衝過去。然而他走沒兩步,又被人踢到在地,兩隻手還被反鎖在身後,水果刀也被拿走了。
“王先生,我們現在以襲警罪和故意傷人罪逮捕你。”
王宇琪回頭一看,鉗住他的竟然是剛才還躺在病床上的人。
“王大少,驚不驚喜?”
“楚歌,你竟然敢陰我!”
王宇琪哪裏還不明白,這全都是楚歌給他下的套。
楚歌騙他說已經找到了證據,還威脅他要讓他坐牢,故意讓他著急。然後又放出消息說目擊證人因為重病躺在醫院裏,需要恢複意識才能幫楚歌作證,害得王宇琪動了不該動的歪心思,結果最後自討苦吃。
王宇琪眼睛裏滿是怒火,楚歌搖搖頭笑道:“王少,陰你是陰你,可我沒想過你竟然會自己來,這倒是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
楚歌本來想的是王家會派人來解決這件事情,卻沒想過王宇琪會親自動手。
“哼,要不是他們……”
說起這個,王宇琪氣不打一處來,那個跟班跟他提議完以後,竟然明確表示隻會給他提供作案工具,絕對不會幫他動手。而王宇琪召集王家的部下詢問他們有沒有人願意幫他這個忙,竟然也是一個都不願意冒險。
“最後竟然要你這個大少爺親自出馬,結果一出馬就落網了。真可謂是老天有眼啊!”
楚歌嘲笑道:“大少爺,你就好好地在監獄裏反思你的罪過吧。”
王宇琪滿臉懊悔地跟著警員們上了警車,楚歌看向明亮的夜空,感歎燕京的天空從此少了一片汙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