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能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楚歌硬是擠到了人群最前麵,向釘子戶裏麵的一個年輕男人問道。
“兄弟,你是?”
“我是你們後院那戶的小子啊,怎麼,我出去讀了幾年書你們就忘了我啦?”
楚歌自來熟地搭上了年輕人的肩膀,年輕人冥思苦想好久,突然驚道:“原來是你啊,你小子現在大變樣,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楚歌心裏嗬嗬一笑,嘴上說道:“大哥,我剛回家發現大家都不見了,一打聽才知道大家都來這裏了,為什麼大家都聚在這裏啊?”
“你不知道吧,小軍,就劉大媽她兒子,他被這個公司的人給打死了,我們大家夥商量著一起來給小軍討個公道呢!”
年輕人很是義憤填膺地說,楚歌聽了又是一驚:“打死了?!”
“差不多吧,反正現在他下不來床,怎麼著也得給劉大媽她討回點醫藥費來!”
楚歌才不相信他們隻是來討點醫藥費的,看這陣勢是要好大的“一點”。
“你看,有人下來了,準備發射臭雞蛋!”
年輕人一提醒,楚歌向保安後麵看過去,發現竟然是蘇黎帶人下來了。
“先別扔啊!”
楚歌縱身一躍,在空中騷氣地三百六十度轉體,在釘子戶們的臭雞蛋落到老婆的頭上的前一刻將它們盡數擋住,還反彈了一些回去。
“楚歌,你怎麼在這裏?!”
蘇黎想要衝上去扶起來摔倒在地的楚歌,卻因為楚歌身上的臭味放棄了。
“你身上好臭啊!”
楚歌:“……”
“兄弟,你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幫他們擋住?”年輕人的頭上也沾了一些黏糊糊的透明液體,看來是被楚歌反傷到了。
“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和他們一夥的,大家繼續丟雞蛋,不要停!”
在盲流的鼓舞下,釘子戶們繼續發動攻擊,蘇黎一句話還沒說就被迫退回到門裏邊去,她也不顧惡臭將楚歌拖回到了公司裏麵。
“老婆,你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嗎?”楚歌一邊用浴巾擦著自己濕淋淋的頭發一邊問。
蘇黎見和釘子戶根本沒有辦法溝通,隻好先將楚歌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讓他去洗漱一番。
一路上蘇黎都是牽著楚歌的手,徑直帶著他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麵,楚歌感受到了男員工們的嫉妒眼神和重重殺意:他是誰?他就是我們經理的那個配偶嗎?
“我能有什麼好辦法,事發突然,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蘇黎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一次動手的還是我們公司的人,許家雖然是主使者,責任看起來倒是我們更大一點。哎,不知道這一次要賠多少錢。”
“如果隻是賠錢就好了,就怕那群釘子戶不會這麼了事啊!”本家那邊不可能會讓釘子戶乖乖收手的,楚歌對他們有這個信心。
“怎麼說?”蘇黎也因為楚歌的話有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