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國棟,是孫靜的父親。這次你可不要忘了啊。”孫國棟笑著對馮振說,而話語中好像在推銷自己的女兒似地。看著旁邊戲虐的眼神,孫國棟也知道話沒有說清楚,又接著說“那天,我女兒撞車,而受害者就是小振。”
“哦,有這事?”孫國棟把那天的事說了一遍。
“對了,小振你不是有東西要賣嗎,東西呢。”寒暄過後,陳老突然問
馮振從盒子裏拿出三足爐,不光陳老,就是林老和孫國棟也都眼前一亮。他們可不像那個女孩,他們三個可都是行家,陳老和林老都是古玩大家,而孫國棟也是資深的古玩收藏者。
“來,小振,我們去裏邊。”說著就邀請馮振去裏屋。
“恩,行”馮振說完就跟著陳老三個人向玻璃牆的屋子裏走去。那位女孩也跟著他們進來,到屋子裏順手關上了門。
裏屋不大,但是五個人進來一點也不覺得擁擠,陳老招呼馮振坐下,又給馮振倒了杯茶,然後自己從身上的兜子裏拿出了一個老花鏡,仔細的打量起馮振的三足爐,林老和孫國棟也好奇的看著陳老手中的三足爐。
趁著這個功夫馮振也打量起了這個屋子的布置,屋子裏很多的古玩字畫,雖然馮振不動,但是也擋不住馮振對這些東西的喜愛,突然,馮振好奇的對牆上的那副海棠圖放了一個鑒定:張大千,1958年。這下把馮振震驚了,本來以為時間普通的畫,誰知道是張大千的作品。
張大千生於SC內江,祖籍GD番禺。1941年赴敦煌石窟臨摹壁畫。1949年赴香港暫居。1954年移居巴西聖保羅。1958年作品《秋海棠》被美國紐約“國際藝術學會”贈予金質獎章,1978年定居台北。張大千的創作集文人畫與作家畫,宮廷藝術與民間藝術為一爐,達到了雅俗共賞,勁健飄逸,外柔內剛,獨具風?的藝術高度。張大千的藝術,其傳統功力之深,技法畫路之寬,題材之廣,成就影響之大,實為世所罕見,譽他為一代繪畫大師,可謂當之無愧。無論寫意、工筆、水墨、設色,無不擅長,凡山水、花鳥、人物、走獸,無一不精,集文人畫、作家畫、宮廷畫和民間藝術為一體,而且雅俗共賞。他兼能書法、篆刻,對詩詞、鑒賞、畫史、畫論亦有精湛的研究。他畫荷花和海棠及工筆人物,獨樹一幟,俱臻妙境。
光這幅畫,放在以前,就是把馮振家的全部家當賣了也都買不起這一幅畫,然後,馮振又好奇的對屋子裏其他的東西一個個鑒定過去,發現整個屋子裏幾乎沒有一件東西是假的,就連馮振屁股下坐的木沙發,也是民國時期的東西。而陳老給馮振倒茶的那個茶壺也是紫砂壺大家陳曼生的作品。雖然整個屋子大概就第一次馮振鑒定張大千的話最值錢,其他東西大都是幾萬十幾萬的,但是貴在東西多,其他加起來也有好幾百萬。
“看到了吧,我爺爺這個屋子裏的東西都是真的。”女孩非常自豪的對著馮振說。“這裏可有我的功勞呢。”
“你的功勞?”馮振不知道女孩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然了,好多東西都是我收的呢,”看著馮振不相信的眼神,女孩趕緊辯解到“一小部分,”看著馮振還是不相信的看著他,聲音越來越低“好了好了,就一件,”看著馮振還不相信,女孩指著旁邊不遠處的放在架子上的瓶子說,“那件瓷器就是我淘換回來的。”說完,好像忘了剛才的不好意思,又露出自豪的笑臉。
“把乾隆時期的青花瓷器當成民國的,你是撿到了大漏,哈哈。”把手中的三足爐,遞給林老後,聽見孫女這樣說,絲毫不在意揭孫女的底細。
“爺爺!”這下女孩不依了,坐到陳老旁邊開始揪陳老的胡子。
“是爺爺不對,別揪了,爺爺就剩下這點胡子了。”看見陳老道歉,女孩才鬆開手。
“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陳萬靈,你可別像忘了孫叔叔的名字那樣。”想到了剛才,馮振忘了孫叔叔的名字,陳萬靈趕緊提醒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