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瞧著青琯夫人,發現她此刻嫉妒的如同一個母老虎一般,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睛裏噴出怒火,才沒有忍住上去把夜鶯夫人跟王爺給分開。
嗬,這樣善妒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該死的夜鶯,總有一天我會讓她死在我的麵前!”
聽著這樣的話,小珠默默地垂著頭,不發一言。
不知道鳳青琯一天要說多少遍這樣的話,夜鶯夫人不也還活的好好的嗎?
其他的小妾開口道:“我希望我有一天我也能讓王爺親自送我出府,這該是多大的榮耀啊,目前為止,也隻有夜鶯夫人有這樣的榮耀吧。”
“害!你就別想了,你也不瞧瞧你那長的什麼姿色,能跟夜鶯夫人相比嗎?夜鶯夫人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你高貴的多。”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跟夜鶯夫人的關係可好了,說不定有一天王爺會送我跟夜鶯夫人出府,那也是一種很高貴的榮耀。”
“嗬嗬,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夜鶯夫人跟我們每個人的關係都好,除了某一位。”
說著,她把目光看向了鳳青琯,眼睛裏滿是嘲諷。
眾人也知道她指的是誰,也都把目光看到鳳青琯身上。
此刻她正挺著一個大肚子,由小珠扶著,在一旁惡狠狠的看著門口的方向,眼睛裏滿是不甘。
本來她們心裏非常不爽,此刻看到鳳青琯比她們心裏還不爽之後,心裏瞬間得到了平衡。
更何況,她們如今沒有王爺的寵愛,也沒有孩子傍身,本來就沒有任何優勢,但是鳳青琯好歹有一個孩子可以作為優勢,但是呢,卻沒有什麼卵用。
王爺還是照例留宿在夜鶯的院子很長的時間,久久才去看望她一次。
說實話,她懷了孩子,跟沒有懷沒有什麼兩樣,反而聽說王爺還因為那事兒很少去她的院子,想到這,她們可樂死了,簡直就是為自己找麻煩。
鳳青琯也不是聾子,聽到她們冷嘲熱諷的話,知道她們指的是自己。
看著這幾個小妾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肚子,她立即護住,警惕的看著她們,冷聲開口道:“你們跟夜鶯關係好有什麼用?王爺寵愛的還不是夜鶯,寵愛的又不是你們,在這樂嗬個什麼勁?”
“可別忘了,當初夜鶯沒有進府的時候,王爺有多麼寵愛你們,雨露均沾,現如今,王爺隻寵愛夜鶯一個人,把你們晾在一邊,你們也還好意思在這裏蹦吧,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鳳青琯毫不留情的數落著她們。
那時候夜鶯沒有進來的時候,她作為王府裏的側王妃,管理著她們,王爺是寵愛她最多的,但是也沒有夜鶯這般多,還會去其他的小妾那裏。
現如今,王爺完全把她們都給忽略掉,隻去夜鶯那裏,簡直就是獨寵霸占了她們的寵愛,這樣的夜鶯,怎能讓人不恨。
聽到鳳青琯的話之後,她們咬牙切齒,鳳青琯的話戳到了她們的心坎上,讓心裏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