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今天的事情，越想越氣。
她覺得自己被夜鶯戲耍了，就算自己誤會夜鶯了，但是自己可是向夜鶯道歉了兩遍。
虧了！
這麼想著，她心有不甘，頭也不回開口問道：“小妖，你今天有沒有聽到我第一遍的道歉？”
後麵小珠的聲音悠悠的傳來，開口道：“夫人，我是小珠，不是小妖。”
聽到這話，鳳青琯的背部僵了一下，莫名地感覺有些發涼。
她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小珠站在自己身後一副嚴肅的樣子，微微挑了挑眉。
自從小珠跟小妖交換之後，就直接上街了，她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打量小珠。
她這麼一看，小珠的容貌長得確實好，嚴肅抿唇、不說話的時候，有一股清冷的味道，在說話的時候，你可以感覺到她身上一股幹練的氣質。
哼。
沒有想到夜鶯夫人真是心大，放這樣一個美貌的婢女在自己身邊，若是有一天王爺看了去，那不得哭死。
她冷哼一聲，睥睨著小珠，開口道：“你就是小珠？”
小珠微微低下了頭，開口道：“夫人，我就是小珠。”
鳳青琯點點頭，繞著她轉了三圈，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隻見小珠長的身材勻稱，跟她差不多高，皮膚姣好，容貌清冷，跟她說話始終是一種不卑不亢的態度，既不敷衍，也不過於阿諛奉承，知進退。
哼，沒有想到夜鶯身邊的一個丫鬟都如此優秀，看來她確實低估了夜鶯，隻覺得夜鶯很厲害，但是也沒有想到她身邊的丫鬟這麼強。
果然是主子強，自家的丫鬟也強。
對比自己院子裏的那些丫鬟，小珠確實比她們強了不止一百倍。
想到這兒，鳳青琯的怒氣蹭蹭蹭的上來，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不管什麼東西，夜鶯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王爺的寵愛，身邊的丫鬟以及賞賜，夜鶯拿到手的都是一等一的好，唯獨她剩下了一些爛尾貨，被她撿了去。
不過現如今小珠跟著自己，或許她可以用一些賄賂，讓小珠留在自己的身邊，效忠自己。
說不定能收獲一個忠心耿耿的奴婢呢？
不過不知道小珠這腦袋瓜聰不聰明，想著日後觀察她一下。
“嗯，小珠，今年你多大了？什麼時候進的府？”
小珠低著頭，眼睛裏毫無波瀾，流利的說出心裏早就準備好的草稿：“小珠如今16歲，在閉月羞花樓裏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一個夜鶯夫人，夜鶯夫人什麼時候進府，我就什麼時候進府。”
這是她跟夜鶯夫人商量過的，覺得還是如實說比較穩妥。
聽到這話，鳳青琯驚了一下，沒有想到小珠還是一直陪伴在夜鶯身邊的人呢。
那關於夜鶯的身份，她可以從小珠身上下手，畢竟小珠待在夜鶯身邊最久，可以察覺到一絲蛛絲馬跡吧。
她一直就覺得夜鶯的身份有問題，奈何無從下手。
現如今有一個活物在自己麵前讓自己考證，簡直是給她送來一個好消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