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抬起家裏拿來的木梳,動作輕柔的梳好慕清嬋的長發,漂亮清澈如水的鳳眸,看.到.慕.清.嬋.雪.白.粉.嫩.的.臉.上,浮現一抹青紫痕跡,小啞巴皺了皺眉,下一刻,他帶著慕清嬋,回了家裏,給慕清嬋處理傷痕。
慕清嬋本來不願意和小啞巴離開,直到看見小啞巴眼眶發紅的掉眼淚,拿起紙張寫字,內容——我剛剛都已經寫過字了,講明了我是小啞巴,因為我不能說話,所以我一個朋友都沒有,我是想和你交朋友,才要帶你去家裏,況且,我都給你棉外套了,我能是壞人嗎?你就和我去家裏,我給你處理臉上的傷,好不好?
看到對方眼淚下意識心軟,點了下頭的慕清嬋,就這樣,被小啞巴帶到家裏。
小啞巴家裏有醫藥箱,小啞巴似乎對上藥習慣了,給慕清嬋處理臉上與腿上傷痕的時候,熟練無比。
小啞巴寫字問她,腿上的傷哪裏來的?
慕清嬋本想裝不瘸,但是太疼了,完全忍不住,和小啞巴路上走路的時候,根本就沒辦法裝下去。
忽然看到小啞巴寫的字,慕清嬋那雙眼神軟軟的狐狸眼睛,微微染上淚水,聲音低低的說著:“可以不說實話嗎?”
小啞巴剛想搖頭,看見慕清嬋眼裏的淚水仿佛止不住,哭的和小可憐一般,他微微低頭,拿起紙筆寫字,內容——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程知厭。
慕清嬋眉眼微彎的笑著:“我叫慕清嬋,程哥哥,你為什麼忽然想和我做朋友,還對我好,給我處理傷痕?”她和他明明從來沒見過。
小啞巴微微紅了臉頰,耳朵也在泛紅,須臾之間,小啞巴抬起小手寫字,內容——你很可愛,想對你好。
慕清嬋微微愣了一會兒,沒多久,慕清嬋微微低垂著漂亮的眼睛,突然想到她的媽媽說過,她一點也不可愛,是個很讓人厭煩,不聽話,不懂事的孩子。
…
夢中畫麵裏,時間流逝。
小啞巴知曉慕清嬋被家暴之後,氣鼓鼓的想些什麼,須臾,小啞巴握住慕清嬋漂亮的手心,一字一頓的寫著字,內容——我想回家,和家裏人商量,讓他們同意帶你走,我拿家族公司裏,我的股份,還有我很多的零花錢,拿來養你,你願意跟我走嗎?
慕清嬋微微呆住,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眨了一下,唇瓣輕啟,聲.音.帶.著.幼.童.的.奶.軟:“可是,你為什麼要養我?”
小啞巴微微紅了耳朵,下一刹,小啞巴挨近慕清嬋白皙粉嫩的臉頰,輕輕親了一下之後,他微微低頭,比了一個愛心的動作,慕清嬋漂亮幼圓的眼瞳,神色愣愣的看著小啞巴,須臾,慕清嬋微微歪頭,漂亮的眼眸浮現出茫然不解的神色,軟軟糯糯的奶音響起:“我沒看懂,程哥哥的意思。”一會兒比心一會兒親臉,感覺莫名其妙。
小啞巴拿出兜裏的一把糖,塞到慕清嬋白淨的手心裏,他拿出一封粉色的信紙,紅著臉頰,指尖微微顫了下,把信紙放到慕清嬋的外套兜裏。
慕清嬋拆開糖果,投喂小啞巴一顆,自己也吃了一顆甜味的糖果,微微鼓下雪白漂亮的腮幫子,狐狸眼眸染上清澈無害的笑意。
直到慕清嬋拆開折疊的信紙,看見信紙上的幾個字,她微微紅了耳尖,咬了下糖果,低聲說著:“我願意跟你走。”
次日,小啞巴一家搬離鎮子,慕清嬋發現搬家的時候,微微紅了眼眶,眼淚汪汪的抿著唇瓣,心底想著:騙子。
翌日晚上,慕清嬋被寧女士拿起買好的大粗繩子,把慕清嬋白嫩細軟的手腕綁起來,吊在半空中。
慕清嬋感受著兩隻手腕被大粗繩子摩擦著的疼意,她微微垂著眉眼,有些長的劉海,遮擋住慕清嬋眉眼間透露出的神色。
慕清嬋與小啞巴接觸的時間裏,漸漸的,也不再是從前那樣,一心隻覺得,是她不夠乖,她的媽媽才打她。
寧女士把慕清嬋吊在半空中之後,每次打慕清嬋的時候,很有把握,不會打殘打死,但是會打的渾身疼痛,生生折磨人。
次日,又被吊起來的慕清嬋,被長劉海遮住的那雙狐狸眼眸裏,浮現出一抹陰鬱的笑意,沒多久,慕清嬋的唇角微微翹起,感受著身體上被打來的疼痛。
寧女士並沒發現慕清嬋的不對勁,依舊是按照打過之後,養傷兩個月,兩個月期間對慕清嬋特別好,傷好之後,繼續暴揍慕清嬋的想法,去對待慕清嬋。
養傷期間,慕清嬋聽說那個所謂的父親,快要回來的時候,慕清嬋微微側過頭,看著在廚房忙著的寧女士,漂亮的狐狸眼眸裏,染上詭異至極的笑意,格外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