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跟著女人進了13號包廂,正疑惑著二樓的一位接待人員為什麼看見他們卻熟視無睹。
隻見女人關上門之後,旁若無人地脫掉了長長的棕色呢子外套,裏麵穿著一件低領襯衫,前麵的豐潤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超短裙搭配蕾絲襪,一雙過膝的長靴,將女人魅惑的身材突顯得淋漓盡致。
接待生當場僵在了原地,又見她坐在沙發上旁若無人地脫掉了長靴,赤著腳,充滿了極致的誘惑,他頓時渾身的血脈開始沸騰噴張。
接下來,女人的行為徹底震驚了他。
女人繼續旁若無人地把手伸進了襯衫下擺,從某個地方掏出了一顆紐扣,又將長靴的鞋跟拔了下來,裏麵倒出了一副無線耳機。隨後,女人把紐扣動作熟練地放在了包廂茶幾上的杯墊底下,耳機掛在了耳朵上,轉頭看向接待生:
“過來。”
接待生宛如一具早已靈魂出竅的行屍走肉,木訥地走到女人麵前。
“坐下。”女人往旁邊挪了挪,給接待生讓出了位置。
接待生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在移動的過程中,麵前的兩座高山在晃動,連山間的溝壑也跟著一深一淺。
霎時間,他鼻頭一熱,內腔流出了液體。
“呃......”他慌忙用手捂住,嘴邊不禁發出了一聲低呼。
“大點聲。”女人低頭調整著紐扣的位置,並不知道接待員正在經曆著什麼。
“我......”
“你怎麼?”
“我上火了!”
女人轉過頭摘下墨鏡,見接待生捂著鼻子的右手指縫間很快溢出了鮮紅,她無奈地搖搖頭,從大衣口袋拿出紙巾遞給他:“你這樣,還怎麼追我?”
接待生一聽,惱怒地一把撕下臉上的易容人皮,露出了李光年那張懊喪鬱悶的臉,鼻血還在噴湧,他連帶著紙巾一塊揉成團堵住,聲音悶悶地問:“你怎麼發現的?”
“你費盡心思找到的會所負責人,在把工作服借給你之前,就傳簡訊告訴我了。”
“靠!”李光年忍不住罵了句髒話,“那家夥竟然是你的人?”
封雪慢條斯理地摘下耳機:“他沒告訴你哥就已經不錯了。”
李光年不以為然:“我哥早就帶我嫂子去了黃石島,就算告訴他,你覺得他會忍心拋下嫂子,開直升機回來教訓我嗎?”
“我覺得他隻要告訴會所的保安就行了,你根本連這個門都踏不進來。”
“嘖嘖,看來櫻花會所也是我哥的。真是個可怕的男人,他手下到底有多少秘密資產?”李光年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實在是不敢想象,又忍不住看了眼封雪,表情落寞地歎息道,“難怪你會死心塌地地為他做事。”
封雪拉下臉:“我為他做事並不是圖他的資產。”
“那你圖什麼?他的色相?”李光年不屑地吹了聲口哨,“他長得也就那樣,跟我比起來還是老了些。”
這時,房門被叩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