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一瓶回血劑,賭那個男孩就是他!”見這NPC執意要講故事,道有天下傭兵團的人們隻能在一邊無聊地八卦著。
“去,一瓶回血劑這麼便宜的你也拿得出手?而且這還用賭嗎,這麼明顯的事情!我賭一串烤肉串,那少女最後被城主給拋棄了!”
“泥煤,烤肉串就比我的回血劑值錢了?”
“……”眾人也沒壓抑聲音,他們的話自然落入到紅衣男子的耳中,他狠狠地磨了磨牙,決定還是暫時不要跟這群小崽子們計較,繼續講他的故事。
“可是後來,少女發現原來埃什城城主已經有了未婚妻,而且在她生下男孩沒多久,他就迎娶了自己的未婚妻。少女很傷心,但她實在舍不下對城主的感情,隻能忍著滿心的痛苦,默默留在城主身邊,想著隻要能夠一直陪著她愛的人,她就滿足了。但即使是如此卑微的願望,也沒能實現。城主的新婚妻子難產死去,留下新生的女嬰亦是危在旦夕,城主聽身邊的巫醫說,隻要用有百年妖齡的妖族妖核,便能延續他女兒的生命……”也許一開始是出於賭氣而硬要將故事講出來,可講到這裏,紅衣男子卻已沉浸在往事中,眼裏是濃濃的痛和恨。“城主想起身邊的狐族少女就是百年狐妖,於是毫不遲疑地對她下了藥,生生將她體內的妖核取了出來。少女失去妖核便隻有死路一條,而那男人還不肯罷休,他讓手下將垂死的少女和她的孩子帶到深山去秘密殺掉。那手下下不了手,隻將他們帶進深山,丟下便走了。”
正在一邊拔著一盞鎏金雕花燭台看能不能帶走的雨露聽到這裏不禁咋了咋舌,對身邊幫著她拔燭台的朔九說:“當初編寫這段劇情的那個人不會是剛看完聊齋吧?”她記得以前在網絡圖書館上看到過不少相似的故事,都是前災難時期流傳下來的。不過從紅衣男子的故事看,這埃什城城主還真是個渣呀!
“不知道,可能吧。”朔九對紅衣男子的故事是由始至終的沒興趣,不過現在雨露在問他,他還是必須認真回答的,可她的問題他確實又回答不上,便隻能曖昧地回了一句。
雨露也不是真的想問出個答案來,她隻是純粹吐個槽罷了,因此對於朔九的曖昧回答她也沒多在意。她見紅衣男子話語微頓,便向朔九使了個眼色,放開手中怎麼拔也拔不出的燭台,手握法杖走回到隊伍當中。
朔九麵色一正,喚出匕首亦站到了隊伍前方,抬頭看高台上的紅衣男子,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嗬,剛才你們也猜到了,我就是那名少女所生的孩子,我最終活了下來,我的母親,卻是死了,在那個陰冷的山林中,帶著深深的悲痛和絕望死去……所以,你們看,那個被稱為城主千金的女人的命是由我母親換來的,是因為她,母親才會死掉。而她在她生日的那一天,在我母親逝世的那一天,卻要舉行婚禮,得到幸福的未來……我又豈會如她所願!”說著,紅衣男子的語氣一沉,轉頭看向下方的朔九眾人,狹長的鳳眸裏透著凜凜的殺意,他長手揪起祭壇石板上男人的一簇衣領,厲聲道,“這個男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帶回,他可是我重要的祭品呢!還差一點點,還差一點點儀式就完成了,隻要向邪神祭上那女人的心愛之人,她今後便隻能永遠生活在地獄之中!”
石板上原本昏迷著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蘇醒,這時聽到紅衣男子的話,禁不住劇烈掙紮起來,可惜他被綁得牢實,口中亦纏著布帶,掙脫不開,隻能“嗚嗚”地呻吟著。
紅衣男子轉回頭去看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這不忍還是讓他狠心壓抑了下去。他再次伸手撫上男人的臉,尖利的指甲輕輕滑過男人的脖頸,淒淒道:“對不起,埃林,我原本已經不想犧牲你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堅持站在那個女人身邊呢?那個醜八怪……她就那麼好麼?”
男人劇烈地晃動著腦袋,不顧脖頸因此被紅衣男子指甲劃出的條條血線,似在對他搖著頭。
可紅衣男子卻沒再看他,他站起身走出光罩,走到高台的石階梯上,俯瞰著朔九眾人,冷冷問道:“你們確定要與我為敵嗎?”
朔九默默翻個白眼,反手捏出一枚薄葉鏢,星眸一眯,沉聲道:“沒錯,開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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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作者的自我吐槽(咱的目標是“吐自己的槽,讓別人無槽可吐”):
我又寫狗血故事了?嘛,NPC就是用來狗血的!
我最近這幾章似乎老在講冷笑話?那啥,11月下旬了,天氣漸涼,親們若覺得冷了,也許是天氣原因?
魔幻背景的故事裏居然出現狐妖、妖核這麼玄幻的東東?咳,這是一個幻想出來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
好吧,其實我還是很歡迎親們來吐槽我的~請別客氣,盡情地吐槽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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