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塵又在海王星超市內轉了轉買了些日用品。

拎著兩個大袋子往家裏走,劉塵覺得從昨天到今天,簡直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打開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看著一小塊不到十平米的客廳,他搖搖頭:“什麼時候自己才能不合租,住上屬於自己的大房子啊……”

“哼,就你個窮逼,還想住大房子,買得起咱們這樣一套的房子,我就覺得你算屌絲中的戰鬥機了!”

一個充滿不屑的聲音響起。

朱楚月,這個傲嬌女從廁所走出。

不知道為什麼,她臉色蒼白,好像是大失血了一樣。

劉塵皺眉,他剛要開口問,朱楚月就猛地彎下腰捂住小腹疼的汗珠直往下掉。

“你怎麼了?”

劉塵問。

朱楚月顧不上搭理劉塵。

劉塵放下手上袋子就要來查看下朱楚月的身體,卻是被朱楚月大聲嗬斥:“你幹什麼,滾開!”

劉塵蹙眉說:“你好像是生病了?”

“要你管啊……”

朱楚月剛說完這句,疼痛已經跨越了她一個小女生所能承受的極限,眼一番,她直接昏倒了過去。

劉塵手疾眼快一把扶住她,柔軟的觸感,彈性十足的肌膚,在家裏,這個小妮子居然隻穿了一件很單薄的紗質睡衣。

劉塵舔了舔嘴唇,強行壓下心頭躁動,他把朱楚月扶到客廳沙發上,平放在上麵,擦了擦汗,“這小妮子別看身材嬌小,該有肉的地方,一點兒也不輕啊……”

劉塵喉結滑動了一下後拿出今天剛得到的玉針,想了想,他又幫朱楚月把脈,半晌後他嚐出了口氣自言自語說:“痛經而已,還以為什麼呢!”

劉塵想到平日裏這小妮子霸占著冰箱,擺了一冰箱的果凍、奶昔和水果,搖搖頭,心道這種衣食不適的姑娘,不痛經才怪。

劉塵伸手捉住玉針就往朱楚月身上紮,卻正碰上朱楚月醒來,她就看到劉塵拿著一根玉質針具往她頭上紮,立即嗬斥說:“你幹什麼!”

“幫你治病啊!”

劉塵理所當然地回答。

“不懂就別裝,痛經哪裏有紮頭上的,三陰交、血海、中極紮紮就好了,滾一邊兒去吧……”

朱楚月罵著翻身坐起,她摸出客廳沙發旁的一個小抽屜裏的一盒針,用鄙視的目光捏著劉塵,她唰唰唰地快而準地幫自己紮針。

劉塵收起玉針,搖搖頭,原來朱楚月也是個中醫大夫。

隻是朱楚月才剛紮好針,她的小臉就又是一陣蒼白,嘴唇顫抖著她想要伸手抓住什麼就又昏倒了。

劉塵皺眉,“看來她並不隻是痛經這麼簡單。”

劉塵再度幫朱楚月把脈,這次他閉目仔細探查,很快,他就察覺,朱楚月體內肝經阻塞,又有寒氣凝聚於小腹,雙重病因下,簡單的針灸已經無法治好她的病。

劉塵隨即就想到了扁鵲傳承裏的推拿之術。

劉塵於是瞄向了朱楚月的雙峰。

那裏,劉塵覺得隻要他幫她揉開,肝經一通,再揉揉小腹,加上用針行血氣,他覺得很快朱楚月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