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麼聊著,一直聊到了天亮,肖雲義看到陽光照了進來,這才想起來忘記了時間,慚愧的默默後腦勺,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大師,你二師兄的修為如何。”
“二師兄自小就在佛光門出家,修為極高,在佛光門裏已經是頂尖的角色,武功更是進入了先天金丹的初期境界,隻是很少出去走動江湖,所以聲名不顯。”道慳和尚說道;
“那你說會不會是打傷你二師兄的人穿入的拜月觀呢?”肖雲義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個人二師兄也不認識。二師兄隻是專注於武功修為,我與他交談不多。”道慳和尚頗為遺憾的說道;
肖雲義撇了撇嘴,心道你沒事就在外麵跑,你二師兄這麼低調的人,能跟你談得來才是怪事呢,道;“能告訴你二師兄是因為什麼被打傷的麼?”
“這個,”道慳和尚猶豫了一下,說道;“也罷,既然掌門師兄讓我對你知無不言,想必這件事他也不會怪罪。二師兄大約每隔幾年之間,都會出去一趟,每次都很神秘,至於出去做什麼,隻有宗門裏麵地位最高的幾個人才知道。我多次向掌門師兄打聽,他都是笑而不答,不過這次二師兄重傷回來,掌門師兄無意之中說起,二師兄實際上是去追查魔頭一脈的。二師兄回來的時候,隻剩下的半條命,胸口那有一道很深的傷口,要不是他修為高深,都無法堅持回來了。至於他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不是被魔頭一脈打傷的,我也不敢確定。”
雖然肖雲義沒有說話,但是對這位二師兄倒是佩服的不得了,默默無聞的做了這麼多事,一般人可做不到。肖雲義告辭了道慳和尚,回去了客房休息。
道慳和尚看到他消失了,這才進了密室,密室的床上,盤膝坐著兩個人,頭頂之上熱氣不住的散發出來,一個正是道月大師,雙手抵在另一個人後背之上,手上不住的變換顏色,顯然正在全力發功。另一個人慈眉善目,但是精神不振,喉嚨之中不住的有聲音傳出。
“你回來了。”道月大師看到道慳進來,低聲問道;
“是的,我把該說的都說了。”道慳和尚靠在門邊,雙手垂下,低聲說道;
“那就好,不管怎麼說,肖雲義這次帶回了千年靈芝,救了你二師兄道悔的性命,還幫助封印了魔頭,就衝著這兩點,我們就應該幫助他的。可惜的是,我們佛光門曆代祖訓,不允許插手江湖事物。”道月大師長歎了一聲。
“師兄,元嬰丹的事情您不能在考慮一下,放在肖雲義的身上太不安全了,萬一要是被居心不良的人奪走,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道慳和尚爭辯道;
“師弟,你常年在江湖上走動,竟然連這點事都看不開,難怪修為停滯不前,肖雲義能得到元嬰丹,那說明他是一個有緣之人,說到底,這都是命數,就算是我們得到了又如何,你下去吧,元嬰丹的事情不要再提起。”道月大師臉色一變,竟然有些嚴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