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飛四處看了看,什麼也沒有看到,狐疑的看著他,一臉的不相信。肖雲義噓了一聲說道;“這邊沒有打鬥的痕跡,很明顯我們的人沒有來過這裏。剛剛有飛鳥驚起,現在是深夜,這些鳥兒應該都在窩裏麵睡覺才對,很明顯剛剛有人驚動了他們。”
陳雪飛聽著,給了他一下,示意他分析的有道理,問下一步該怎麼辦。肖雲義低聲的分析,這幫人肯定放了暗哨,要想靠近他們的指揮所,首先要除去他們的暗哨才行。讓陳雪飛在這等一等,他先去探一探再說。
肖雲義爬上一棵最高的大樹,從高處往遠處看,隱隱約約在前方五百米的地方,發現了幾間黑房子,一間房子裏麵還有微弱的燈光。再看近處,地麵上平平靜靜,一點掩體都沒有。看來敵人把暗哨都放在了地下和樹上,這幫人真是太狡猾了。
肖雲義平視過去,夏天的樹木長滿了樹葉,根本看不了太遠,不過有一棵樹上似乎有火光一明一暗的,這是怎麼回事。突然間啞然失笑,看來這個家夥忍不住了,竟然在樹上抽上了煙。不過這一個樹上的暗哨可不夠,一般都是呈三角排列,好互相照應。
想到這裏,肖雲義溜下了大樹,悄悄的爬上暗哨潛伏的大樹,這家夥還挺悠閑,衝鋒槍放在身旁的樹丫子上,靠在樹幹上正悠閑的吸著煙。
肖雲義跟猴子一般,悄無聲息的爬了上去,忽然用左手勒住他的脖子,右手捂住他的嘴巴,幹淨利落。這家夥腿蹬了一下就氣絕了。不過樹幹一晃,衝鋒槍從樹上掉了下去。肖雲義心頭一震,急忙翻身吊在樹上,用雙腳夾住了衝鋒槍,心裏暗叫好險。
從這個樹上向附近望去,果然附近有兩棵樹上,都有人為搭的棚子,有個黑乎乎的身影在裏麵晃動。肖雲義采用同樣的方法,逐一將他們殺死。
回頭去找陳雪飛,她已經等不及了,問他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聽到樹上的暗哨已經清楚了,但是地下的暗哨他實在是找不到,不敢輕易靠近敵人的指揮所。
陳雪飛是生物學的博士,但她曾經修習過土木工程,對地形構造也有一定的研究。當下兩個人一起前進。
走了大約兩百多米,陳雪飛忽然攔住了他,指了指前麵,原來在一片小空地上,竟然堆著一點土,看來曾經有人在這裏挖掘過東西,再一看,有幾根木頭橫在那裏,頓時一切都明白了。
這幫家夥真是囂張,也不弄的平整一點,看來是真的沒把他們放在眼裏啊。
肖雲義趴在地上,慢慢的爬了過去,在還有兩米距離的時候,忽然從地上躍起,像一頭雄獅一般,撲進了洞穴裏,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肖雲義扭斷了脖子,從他的身上搜出了匕首,放在腰間。
從洞裏爬出來,對陳雪飛伸出了大拇指,兩個人接連除了三處暗哨,終於再第四處的時候出現了意外,對方竟然是挖了兩個坑連在一起,肖雲義撲錯了地方,對方拿起槍支,剛要射擊,肖雲義反應奇快,再他的腰上狠狠的來了一下,但是對方的槍還是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