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一共有四個房間,他挨個看了看,裏麵全部都沒有人。他依稀記得他們車上一共有十幾個人,這個地方是裝不下的,看來有些人不再這裏,要想個辦法找到他們才行。
肖雲義出了走廊,忽然發現前麵的一個房間亮著燈,就跟醫院抓藥的地方一樣,一扇大玻璃,裏麵的一切都清晰可見。那個抓他臉蛋風騷的女人正在這裏收拾東西,將藥物全部裝進箱子裏,不要的東西甩在地上,亂七八糟的。女人的頭就沒有抬起來過,十分的專注,那兩個人到哪裏去了,肖雲義覺得好奇,這地方怎麼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呢。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聲慘叫,劃破了整個夜空,在這個陰森森的地方,更加的讓人膽寒。肖雲義不知不覺的向外麵望去,原來這間房的四周都是連綿起伏的山脈,房子竟然就建在山裏。不知道怎麼了,肖雲義忽然覺得身體裏麵力量奇大,有點不受控製,不由自主的走了出來,來到了抓藥的房間窗前。
女人正在收拾東西,十分的匆忙,忽然覺得一個黑影過來,嚇的一個機靈,靠在了櫃子上,顫抖的說道;“誰。”
肖雲義沒有說話,他的腦袋裏麵已經被仇恨所占據,瞪著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女人不自覺的雙手放在了胸口,極其恐懼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山裏麵麼?”
肖雲義熱血上湧,身體根本不由得自己控製,腦海中一片空白,一拳打破玻璃,一下就跳了進來,恍惚間抓住了女人的雙手,就是被咬了一口也是渾然不覺。
女人掙紮著,嘶喊著,雙手不停的擊打著他,肖雲義對這一切恍然不覺,一切都是那麼的按部就班,忽然肋下一痛,肖雲義腦袋也逐漸清晰起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熟讀孔孟,好歹說也留過洋,怎麼幹出這種事,要知道他一直都標榜自己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女人癱倒在地上,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但是神情之中明顯帶著一種怨恨。整理了一下衣服,哀怨的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心急,就不知道溫柔點麼?”
肖雲義冷冷的看著她,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
女人站了起來,撫摸著他的臉龐,柔聲說道;“我知道你叫肖雲義,我叫嶽蘭。”
這時外麵又傳出了一聲慘叫,似乎有燈光移動,速度很快,肖雲義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感覺,一把推開她,就要邁步出去,他想看看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嶽蘭一把拉住他,用一種懇求的聲音說道;“我求求你,不要出去,外麵很危險。”
肖雲義鄙視的看了嶽蘭一眼,這種眼神,就跟他之前做的一樣,不過那時候他都是給了錢的,一把推開她,從窗子裏麵跳了出來,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