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他恍若睡夢囈語地說:“不管是昨晚那一次,還是將來的每天每秒,我都想要你,小蹊,怎麼辦,我好像要失控了。”
以前為了不破壞兩人的關係,理智讓他一直都克製住不該有的想法。
就是憋,他也硬生生地憋下對她所有的需求。
但昨晚她令他開了葷,讓他嚐到了甜頭,他就無時無刻都想要擁抱她,親吻她,把她占為己有,一遍遍地重複確認,她是他的。
他怕這隻是黃粱一夢,所以想要不斷地重複確認。
明明是非常色的話,可從他嘴裏吐出來,比那些肉麻的情話更動聽。
成蹊臉上燒起了火燒雲,一直滿眼到脖子。
被他緊緊地抱著,整個人都滾燙無比。
腦袋抵在他的肩頭上,她呢喃道:“不用再壓製自己……景延,我是你的,每一刻都是……”
話一說完,她羞得沒勇氣抬頭了。
天啊,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這和“我隨時歡迎你上我”有什麼區別?!
不禁成景延瘋了,她覺得,她也瘋了,瘋得徹底,完全失控。
原以為成蹊會惱羞成怒,卻不料聽見她聲嗓沙啞地說這樣撩人的話。
成景延勾起笑容,嗅著她的發香:“這話是你說的,別忘了,從今往後,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的。”
成蹊已經羞得說不上話了,很低地應了句:“嗯……”
她一定是瘋了,瘋了。
聽見她的回應,成景延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她撓得癢癢的。
深吸了口冷氣,強壓住騷動的想法,他攬過她的肩頭:“走吧,不然要天黑了。”
成蹊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了,低垂著腦袋佯裝喝水,跟著他回到車上。
車子又往前駛了一段,成景延熄了火,道:“到了,下去看看吧。”
成蹊已經從方才的羞赧中緩了過來,掛著單反,跟著他下車。
他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帶她踏入雪地,踩上了一條棧道。
棧道是木做的,上麵覆蓋了層層積雪,積雪掉下來露出一塊的地方,看見裏麵的木頭是紅色的。
靴子踩在白雪上,發出陣陣“嘎吱嘎吱”的聲音,走過一段短短的棧道,又走到了一段階梯前。
階梯總共有500級,拾級而上,兩人被大自然的景觀震驚得說不上話來,隻有緊牽著的兩手,確認彼此存在。
走完500級台階,兩人走到觀景台,成景延介紹道:“這個是駝峰嶺天池,航拍的話像一道駝峰,故以此命名,隻可惜……”
他話說了一半,看著眼前結了冰的湖麵,感歎道:“都結冰了,看來今年這裏比較冷。”
駝峰嶺天池的海拔不比阿爾山天池高,現在還是初冬就結冰了,想必阿爾山天池也不用去了。
成蹊聞言望出去,隻見整個湖麵都結成了冰霜,沒有任何水波流動的跡象。
睫毛垂下,她惋惜地摩挲著單反邊緣,卻也還是拍下了照片。
看著她麵露失望,成景延抬起寬大的手,揉著她的發頂:“沒關係,我帶你去看不凍河,雖然不是天池,但也值得一看。”
他可是做足了攻略的,就等哪天有機會帶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