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裏說著求情的話,可那雙炯亮的眼中全是傲氣。
年輕氣盛,看來成蹊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水眸彎起,翟思思笑道:“成小姐,喬衍生意上的事我從來不插手,我建議成小姐還是親自找喬衍談談,我也不太懂這些。”
自從靳言死後,博盾和SYAN的事她已經很少管了,再加上有靳興朗,更是把身心都放在了家庭上。
成蹊猜到了翟思思會直接拒絕,不依不饒道:“靳太太,提出這樣的請求我知道很無禮,但是安鼎隻是一個小企業,著實沒必要費太多心神,這也是……”
翟思思看了眼牆上的掛鍾,仍是一口回絕:“很抱歉成小姐,這件事確實不方便幫你,你還是找喬衍談比較合適。”
眉頭微皺,成蹊又說:“靳太太,男女有別,我貿然去找靳總不太合適,還是希望靳太太能夠代為傳話。”
她說的話要是有用,她又何必低聲下氣來求翟思思?誰不知道靳喬衍是寵翟思思,隻要翟思思願意替她開這個口,就一定沒問題。
聽成蹊這樣說,翟思思心底發笑。
當初拿著小男孩死亡的視頻威脅靳喬衍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男女有別了?
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並不是翟思思計較,而是她認為沒必要替成蹊開這個口,靳喬衍做事總有他的考量,他要攻擊安鼎,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霍然起身,翟思思的態度明顯:“成小姐,實在是很抱歉,這件事我沒辦法幫你,我下午還要去接診,成小姐請自便。”
說著便不給成蹊說話的機會,拿起白大褂就往外走。
兩秒後,她聽見身後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
秀眉微蹙,她什麼也沒說,回到普外的診室坐鎮,開始下午的忙碌。
成蹊看她鑽進了診室,後腳也跟了進去,什麼話都不說,就坐在診室裏候診的小板凳上,炯亮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翟思思。
起初翟思思還不當一回事,慢慢的被她盯久了,在病患狐疑地看成蹊的時候,翟思思也開始覺得渾身不適起來。
這種不適一直持續到五點半,接診完最後一個病患後,翟思思起身,成蹊也跟著起身。
秀眉又蹙了起來,翟思思選擇忽略她,脫掉白大褂,收拾好個人物品離開。
最近在靳喬衍的指導下,?她考了駕照,拿著鑰匙就往停車場走去。
成蹊緊隨其後,默不作聲地跟著她走到星脈前,看她開門,就站在車外,也不走。
被盯了一下午,又被追到停車場,翟思思也是服了她的毅力。
放下車窗,翟思思最後一次聲明:“成小姐,你就算跟我一個月也沒用,喬衍生意上的事我從來不插手,我也說不上什麼話,不管他是要攻擊跨國企業還是一家便利店,我都不會參與他生意上的事,而且生意場上的事我一竅不通,他不會聽我的意見。”
成蹊往前走了一步,身體彎曲,雙手壓在車窗上:“但是他聽你的話,也隻聽你的話,隻要靳太太能替我求個情,他一定不會再咬著我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