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當初自己和小花分離的時候,也是一個想張文心一樣什麼都不在乎的女人搞得鬼。不過張文心還能稱得上是人,但是那女人紅色的角和尾巴,分明就不是人。
種種心思讓植物想要索取更多,畢竟真的因為隱瞞而死了,自己帶上好吃的巧克力去見小花也是不虧的選擇。
不知道植物想了那麼多的李斐瑟大方的又給了它一塊巧克力,並不是李斐瑟不能更得更多,隻是他單純的吝嗇。
萬一哪天張文心想起來了,用這種巧克力來欺騙自己,還自己5毛錢,那自己和她唯一的聯係不久斷了?李斐瑟才不會讓自己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發生,就算一定會發生,也要杜絕由自己促成的可能。
一塊巧克力打發了春花,兩塊巧克力打發了植物,總算是把自己的不作為糊弄過去的李斐瑟走到了張文心的麵前。
恰好張文心低著頭,李斐瑟就擠眉弄眼一番,以達到鬆弛自己的臉部肌肉的目的。
等張文心從宋音媛的手指甲中抬起頭來,看到的就是李斐瑟一本正經的樣子。
“走吧。”張文心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放下宋音媛的手,跟在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的經理的後麵,往會載他們去晚宴的代步工具那邊去。
張文心稱呼它為代步工具,是因為她也不知道會不會是一些雄鷹基地的特色,像什麼雪橇犬啊,馬啊,或者是牛啊之類的,所以隻能保守的用代步工具稱呼。
可當她看到所謂的代步工具竟然是很人性化的兩麵通風的馬車的時候,張文心還是低估了晚宴這個詞的意思。
從駕駛馬車的人遠遠看出都是穿著華麗,明顯就不是這個末日中能被反複利用的衣服,甚至還鋪了紅地毯等待著張文心一夥人上車後。張文心的眼神有些飄忽,她感覺這太浪費了,且不提這看上去是羊毛製成的紅地毯可以分成多少塊,給那些冬季沒保暖衣服穿的人保暖,但是從張文心所站的地方往馬車那裏望過去,地毯旁邊就站了不少人。
而且張文心一行人還是剛剛下樓梯,離門口的馬車還有一段距離,但就是這段距離,地上原本就鋪了地毯,再加上張文心所不滿的紅地毯。兩個地毯相加,哪怕是腿腳不利索的人在上麵不停地摔跤,估計都隻能在哪裏摔倒就在哪裏躺下。
宋音媛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張文心的衣擺邊,“我們是不是換一件合適的衣服比較好啊?”她總覺得麵對對方給出的超高待遇,自己不能給張文心丟人。
“不用,使者你來到這裏就是給他們麵子了。”
現在張文心又開始叫宋音媛使者,宋音媛還打算把使者當個玩笑,可張文心很認真的語氣,讓她又拚命地挺直腰板,使自己不那麼見得不人。
不過宋音媛的為難自己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張文心用使者讓我來跟你們交談的借口敷衍旁邊的經理。
其實不解釋還好,李斐瑟看著張文心說著胡話,覺得她的所作所為明顯就表現出誰才是這一群人中的領導。至於宋音媛?可能是覺得張文心有什麼特殊的情趣吧。
“明白了,接下來請允許我帶各位走到馬車那邊去。”經理鞠了一躬,準備帶他們到帶他們到馬車上。可惜在他鞠躬的時候,張文心早就帶著人走遠了,隻留下經理獨自安靜了一會兒,隨後按住自己的右邊耳朵,“目標並不想傳言那樣隻會打小報告,相反,與她同行的人對她都有種莫名的信任。”
“嗯,明白了,晚上會繼續監視目標的。”
另一邊的張文心在來到馬車旁又發現了一個意外的驚喜,馬車的駕駛員就是喬裝打扮極其劣質的賈優緣。但現在還不能暴露她們認識的張文心隻能自私地先坐進馬車,等看到宋音媛實在是爬不上來,才大發慈悲地伸手拉了她一把。
也不是宋音媛手腳不好,而是這馬車設計的真的很古怪,古怪到如果有人坐在上麵遊街,遇上有人刺殺,估計還沒離開馬車,就會因為著急起來,頭撞上車頂,當場不治身亡。
馬車內部的頂部設計有很多沒有的吊燈,像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繁榮,還加上了不少的礦石做裝飾。漂亮不漂亮張文心看不出來,她隻覺得能把馬車的金屬扒拉下來,自己的腿部就會變得難以行動但又讓她滿足。
後麵的李斐瑟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暫時決定鞏固一下自己在張文心心中獨立又惹人疼愛的人設。盡管張文心並不知道人設是個什麼東西,但他還是想為不久之後的重逢,增加一些理直氣壯請求張文心,幹一些能促進他倆之間的感情的事情的感情基礎。
植物就不用管,它能自己攀附上車頂吹晚風。
……
到了杜宇狄緊急要求秘書弄出的晚宴上,對於那些杜宇狄喜歡的美酒佳人,張文心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到杜宇狄原本應該坐的對麵坐下。
什麼禮儀都不講,什麼客氣都不給。對於她來說,如果不是任務中與人有關必須吃一頓晚飯,以防止那人被接受任務的人下了什麼毒藥。張文心才不願意和剛剛見麵不到半天的人一起吃飯。
而那些所謂的餐桌禮儀,張文心懂也會裝不懂,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繁瑣複雜。照這樣看下去,等下的飯菜還是分好幾個盤子端上來的。
天知道他們那裏來的閑情雅致,沒有刀叉就吃不了飯一樣。
暗自翻了個白眼的張文心用無辜的眼神看向杜宇狄,什麼都不懂的杜宇狄自然覺得沒有什麼。隻剩下一旁恭敬的秘書咬牙切齒提醒杜宇狄快點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