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就是我在小說裏麵看到的僵屍了,它們似乎和我們身邊的喪屍不一樣,它們對人肉沒有什麼欲望,不會因為吃不到東西就暴躁。不過它們好像懼怕太陽?走路隻能用跳?”辛迪一開始很篤定,但說到後麵就有些不確定起來,“我隻是猜測,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如果不說出是自己的猜測的話,萬一張文心不小心往心裏去了怎麼辦?誰知道她的腦子裏會塞一些什麼沒用的東西啊。辛迪為張文心莫名其妙的相信自己感到了一些甜蜜的苦惱。

之前也有發生過辛迪無意間提了一嘴,但張文心就偏偏記住了,還為她帶了來將近奢侈的東西。現在她沉迷於各種小說,就是張文心執行任務時,摸魚的時候發現的。

如果隻是單純的發現,又恰好地帶回來,那辛迪就隻是很感激。但是偏偏每次張文心都能給她帶上幾本的小說,還都是不重複的。天知道她那裏來的空閑時間來找到這些小說。

小說的提供一直到辛迪來到何平基地也沒有停止,幾乎是以張文心出來執行任務的頻率吧,剛好每次辛迪都會出去跑腿,可晚上回來的時候,床上必然會放著基本沒有看過的小說,以及一些銀幣巧克力。

甚至就在與張文心正式見麵的前幾天,床上也出現了一些新的小說,不過這次不是張文心自己送過來的。因為在小說的旁邊看到了故作淡定的毛毛,和還沒來得及銷毀的銀幣巧克力的銀幣。

“嗯。”張文心隔了很久才回答,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卻給了辛迪回憶起她們之間的故事的時間。

想起辛迪話中的能生育的女性,張文心有些好奇,於是就盯著她的臉,問道:“什麼算是能生育的女性啊?”

“是由何平決定的,適齡隻是最簡單的標準,還有一些長得漂亮啊、能聽他的話啊、把她扔在外麵,也能靠容貌或者人格等很多東西中的任意一個,得到不會被背叛的庇護之類的。”辛迪開始掰著手指頭為張文心講述那些能生育的女性的共同之處。最後一個共同之處是在辛迪親身接觸過才得出來的。

還沒等辛迪隨口一提為什麼要怎麼問的話,張文心就自己說出了原因。

“媽媽是不是也是在那些能生育的女性千挑萬選中選出來的呢。”

聽到張文心的話,辛迪有了種難怪她要問這種事情的感歎。然後她自己也感歎起來,“還真是不好的選擇啊。”

“是啊……”

……

告別了辛迪,張文心本來都要走到旅館某個房間的門口了,但最終還是硬生生地轉過身,到這層樓為了抽煙者提供的抽煙處去思考人生。

說是抽煙處,其實還可以是吸食一些其他非法藥品的地方。

張文心自然地用腳把散落一地的針頭和煙頭擠到一邊,自己靠著有些生鏽,還有些搖搖欲墜的欄杆。開始看起了還亮著不少的燈光的何平基地。

這裏是何平基地,但一點也不和平,至少在張文心看來。如果硬要說在底層之間限製了熱武器,避免了爭端的發生,這就是和平,那張文心也確實認同,不過她也會偷偷的在心裏說,那這樣,文晴基地就是烏托邦的存在了。

果然一點也不和平,聽著漸漸逼近的腳步聲,張文心表麵上還在靠著隨時要裂開來的危險欄杆,一邊活動了下手臂,讓小爪子不要睡覺。

當身後的關緊的門被從裏麵觸碰到,而發出吱呀聲音的那一瞬間,如果宋音媛沒有及時的說話,可能就再也說不出話。

宋音媛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進來嗎?”

回應她的是張文心為她拉開的門,門被拉開的很大,顯然是要她進來的樣子。

但這還不夠,宋音媛對此隻是看著張文心的臉,等待著她的回答。

張文心說:“進來吧,我來這裏看看晚上的何平基地。對了,這裏就是何平基地,不過不是最好的中心地帶。你要想去最好的地方看看,下一次有機會的話,就帶你去看看的。”

“難怪我說怎麼這裏到處彌漫著一股煙味,而且這裏的飯菜也沒有什麼油水,比罐頭還要難吃。”宋音媛被張文心的話給引出了什麼,開始吐糟今天的不好之處。

“確實很劣質,不過這裏卻很安全。在這裏的人發生了衝突,也隻能出去外麵解決了再進來,要不然,可能就是由旅館的老板把兩個人都解決了,然後繼續為客人端菜了。”

宋音媛的注意點有些奇怪,“欸,原來這裏的老板怎麼厲害,我隻能看出他嘴裏叼著的煙,從來不會掉下來,不僅說話很清楚,而且煙灰和煙的長度一直都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那樣。”

“難道是模型?一天一隻煙的話,也是很富有才能抽的起的。”張文心的思想跑歪了。

“不過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宋音媛有些猶豫,手指開始摳弄欄杆上的鐵鏽。

或許是和李斐瑟有關的?張文心的心裏是這麼想的,但她還是說:“那就告訴我吧,我還挺好奇的。”

欄杆上的鐵鏽被摳了一大塊下來,好在沒有刺破手指。宋音媛慶幸地看著自己的手指頭,不經意地說:“李斐瑟的異能好像很有用,我白天看到他在逗春花玩,本來覺得這樣對春花不好,想叫他不要這樣子。但是當我走進他們的時候,我發現了李斐瑟的手中憑空出現了一罐橘子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