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張文心的話,植物隻是迷迷糊糊的點頭,卻不想比自己能吃到很多食物還要開心的是一些長著紅眼睛、拖著長尾巴的動物。

這讓植物有些迷茫,它下意識看向了給了自己吃的和住的,還有喝的的張文心,想從張文心那裏得到些什麼解答。

張文心用沒拿布料的手放在嘴巴,握成拳。像是被這裏的環境給影響道一樣,輕輕咳了一下,然後就這那拳頭的阻擋,跟植物小小聲的做了解釋。

“它們想要在你的肚子裏待上一段時間,等天氣變暖了再離開。”

似懂非懂的植物點點頭,最終是從張文心沒有什麼為難表情的臉上得到了自己以為這沒什麼的意思。

既然沒什麼,那就繼續烤火吧。植物又開始依偎的火堆,完全不管自己會不會被燒著。或許對於它這種會聽人話,會看表情,會自我解讀的植物來說,火焰已經不能把它怎麼樣了。

解決完老鼠,張文心就想開始驅趕巨蟒和一直默不作聲的蜘蛛。

要知道,就連她在和老鼠探討綠色大兄弟的時候,巨蟒都是在不斷地發出嘶嘶嘶的舌頭顫抖的聲音,和滴答滴答滴答的口水掉在地上的聲音。

該慶幸它的口水不是一直像水一樣留個不停嗎?張文心看了一眼巨蟒的昂起的下巴處掛著的口水絲。

如果不是必要的,老鼠、巨蟒她是一個也不想遇到啊。

然而當張文心準備先從離自己最近的蜘蛛下手驅趕的時候,又有一聲從來沒聽過的聲音出現了。

張文心現在已經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她猜測是蜘蛛在說話。

那隻蜘蛛倒不像巨蟒和老鼠說的那麼奇怪,隻聽蜘蛛說:“我覺得我們可以和你們達成合作關係。”

等下,一開口就是合作好像更奇怪了。張文心一邊奇怪,一邊開始問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你們有什麼是對我們來說有用的?”

或許是有很多被其他基地排斥的人來到文晴基地,為文晴基地的研究做出和貢獻。

每個被排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己奇怪的地方,現在的張文心已經是可以不問為什麼是你們,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這種廢話了。

就是沒帶麵具問這種話有點羞恥。

蜘蛛對著地上吐出蜘蛛絲,自信地說:“我們的蜘蛛絲的用處很多,而且相比其他的蜘蛛,是由獨一無二的地方的。”

既然有用那就讓它們到文晴基地去吧。張文心隻負責象征性地聽一下作用,具體怎麼用不歸她管。

“你們是自己去還是我送你們一趟?”

“可以送嗎?”現在就不是一隻蜘蛛代表在說話了,是很多隻蜘蛛都在嘰嘰喳喳。隻是張文心聽到的很清楚的還是那隻蜘蛛代表的聲音。

張文心沒說話,一隻手在拿著布料的那隻手上麵抓來抓去。

等蜘蛛們討論的差不多了,那隻蜘蛛代表就對著張文心說:“可以送我們一趟嗎?”

“可以是可以,隻不過我剛才的表述可能有問題,不是我親自送,是借用其他的生物送你們一趟。這樣可以嗎?”

“可以可以!!!”這次也不是一隻蜘蛛代表在說話了,是很多隻蜘蛛像牙牙學語一樣,吐字不清的重複著可以兩個字。

“那好吧,等一下。”張文心撓了下大腿,拿了塊銀幣巧克力,再努力繃直自己的身體,不想讓自己碰到不想碰到的東西,走到窗邊,對著被雪覆蓋了整片土地伸出了手。

蜘蛛們還在奇怪她為什麼做出怎麼怪異的動作,難不成這個不問出去,是英雄就來文晴基地的文晴基地當家頭牌還會訓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