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臉上的肌肉擠出不會失誤的程度的笑,張文心殘忍地打開了窗戶,讓外麵的風雪席卷這個房間。

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特殊,她還特意翻出了一件外套套在自己的身上。

剛剛被火烤過的手臂傳來了的熱量,現在被撲麵而來的風雪給壓倒一個平衡的程度。

張文心聽著身後傳來的不滿的抱怨聲,微微把窗戶合攏一些,讓風雪能更好的給自己降溫的同時,也讓後麵的人能自己調整到可以出發的狀態。

昨天晚上她又找了些罐頭,當作今天的早餐。想到自己回這麼麻煩的罪魁禍首是誰的張文心側了下頭,看向春花的方向。結果卻得到了春花什麼都不知道的笑。

名字叫春花嗎?如果能為文晴基地帶來新品種的話也是做出貢獻了。張文心正式把窗戶合攏,清理掉自己昨天從這裏去除的痕跡,使喚房間裏的人自己吃飯,然後又走出房間了。

她要清理一下有人走過的地方,避免一些把柄,被在外遊蕩民間組織抓到來威脅文晴基地。

民間組織都是何平基地和雄鷹□□起來的,起初文晴基地還不叫文晴基地的時候想要加入,卻被他們用各種各樣的蹩腳理由拒絕了。

現在他們各種暗示,讓文晴基地自己再申請一次,隻要申請了,他們就會勉為其難的通過。但是張文心始終不鬆口,在這一方麵上,反正在基地中的人眼中,她就是古古怪怪的,多一件奇怪的事不多,少一件奇怪的事不少。

實力強大的張文心讓基地裏麵的人不得不按照她的想法來,所以就始終沒有申請過。

隻有何平基地和雄鷹基地組成的民間組織,每次都想盡辦法來找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找文晴基地的麻煩,用什麼破壞喪屍們的生存環境啊,擋住了他們基地裏麵出來的人搜救幸存者啊等等的借口讓文晴基地給物資來補償他們。

奇怪的是,每個外出完成任務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跟民間組織碰過麵,但隻有張文心每一次的任務都是暢通無阻的,沒有任何可以被歸到人這一個種類的生物來擋住她前進的道路。

終於醒來的小爪子也開始做一些它應該做的事情。

小爪子像昨天一樣,稍微劃開張文心手臂,讓裏麵的東西可以溜出來。

與昨天的粉末不同,今天的是顆粒狀土壤,從張文心的手臂開口處落下,就像一個被播下的種子一樣馬上被看不見的東西給覆蓋住了。

張文心就那麼走了一圈,把屋子內的人可能去過,或則沒去過的地方走走了一邊,留下了看不見的土壤,然後就若無其事地回到了房間裏麵。

大家都準備好了,畢竟張文心的速度也不快,可以用拖拉來形容。等她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三個擁有身體的家夥和一個軟弱無骨的家夥圍成一個圈坐在一起。

沒有任何的說話聲,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充滿了昏昏欲睡的氣氛。

“咚咚!!!”是指關節敲擊木門的聲音,張文心想用這種方式來吸引她們的注意力。

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整個身體都要跳起來的四個家夥猛地一驚醒興,都不約而同地摸了下自己的嘴角。

在沒感覺到很麼可疑的水漬之後,才放心的你攙扶著我,我攙扶著你,大家一起潮外麵走去。

“東西還沒收拾呢……”宋音媛的腦袋可能是裝滿了漿糊,暈暈沉沉的。

但就算是要睡卻被吵醒的情況下,她還是記著那些吃完的垃圾。

張文心一邊往房間裏走了幾步,不妨礙要出去的她們的道路,一邊笑著說:“先到車上去吧,我會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