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黑長指甲不高興了。

張文心摸了摸黑長指甲滿是灰塵的頭發,溫柔地說“我很快就會回去的,不用擔心會自己一個人呆在那裏哦。”

“嗚嗚!”黑長指甲又高興了。

還真好哄。張文心壓抑住自己的嘴角,暗自想。隻能在手上稍微加點力,摩挲黑長指甲的頭發。

反正她也不幹淨,誰也別嫌棄誰。

哄走了黑長指甲的張文心重新站在陽光底下,用力伸了個懶腰。嘴巴一張一合的,但沒有發出聲音,可能是在對自己打氣,但是又不好意識說出來吧。

……

之後就是張文心和黑長指甲幼稚的在房子裏麵玩捉迷藏,玩到了太陽下山。

看著這滿地的“勝利品”,張文心默默看了正在一旁塗已經幹掉的指甲油的黑長指甲。

難不成從棺材裏出來的,當時沒有陪葬品,是因為陪葬品被偷了了嗎?

地上都是一些如同書上記載的古代的陪葬品的東西,但是說它們是陪葬品其實不太對,因為沒有任何生鏽的痕跡,而且摸起來的手感跟何平基地中的軍隊發的武器的手感差不多。

難道這裏是何平基地中研發武器的異能者之一,曾經在這裏躲過的地方嗎?

張文心看著每個武器的把手尾部還像模像樣的印上了差不多的圖案,將其中一把應該可以被稱為刀的武器拿起來,走到窗邊。借著還沒完全下山的太陽的餘暉來看上麵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圖案。

最終發現了是一個胖乎乎的鴿子,還特意在鴿子的嘴巴前麵弄出一支橄欖枝?

應該是橄欖枝吧,和平鴿與橄欖枝。張文心已經排除了陪葬品這個可能,確定了就是何平基地裏麵的人製造的。

不過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呢?雖然很新,但是對喪屍不能一擊致命。

比起來殺喪屍,不如說將其劃破人的身體,讓人得不到及時的救治而痛苦地死去。

這是張文心輕輕劃破自己的手指時的第一個想法,她看著自己的手指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但裏麵並沒有任何血液能流出來。不過能從那個口子中,窺探張文心皮膚下麵的場景。

不是紅的,也不是黃的,反而是黑色的,很像土壤的顏色。如果在這種顏色的土壤上麵中玫瑰花,估計不用其他的肥料,玫瑰花也能長得很豔麗吧。

聽到後麵的夢囈聲,張文心還沒來得及動手指叫小爪子,小爪子就自己纏到了她被劃出口子的手指上。

甚至沒有張文心提示,小爪子就行使起了不屬於自己的職責,像個縫合線一樣。以極小的幅度,極快的速度將張文心的傷口拉合起來。

連等待時間都不用,傷口就像被添加了水的泥土一樣,兩邊融合起來,一點傷口的痕跡都沒出現。

計算著差不多到她們吃飯的時間了,張文心就又找了借口出去找其他的食物。與黑長指甲簡單說明了下,張文心就直接翻窗走了。

走的時候還不忘順手牽刀,把手上的那邊武器緊緊握在手中。

……

再次回來的張文心的手中出了之前帶出去的刀,還有一大堆與之前吃的罐頭上麵的字母不同的罐頭。顯然是為了減少問題罐頭的食用。

除了黑長指甲之外的人和植物都一臉茫然,她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張文心把罐頭放在地上。

明明還有很這裏麵還有很多罐頭啊?怎麼又又新的罐頭,而且看起來口味還不一樣。

張文心想起自己或許應該解釋一下,所以就開口說:“前麵好像發生了些問題,所以我們暫時隻能在這裏呆著。罐頭有些問題,這是它發現的。”說完張文心還指了指黑長指甲,其實她大可以直接說出黑長指甲的名字,但是張文心不知道,也懶得問,所以就使出了肢體語言來指出到底是誰發現了這個問題。

黑長指甲見到那些隨著張文心的手指而來的視線,其實就兩個人的視線。它也感到驕傲,挺起了自己的胸膛,鼻子中還發出一些哼哼的聲音。

最終還是宋音媛及時給予黑長指甲反饋,一邊輕柔地摸著它的頭發,一邊說:“真不愧是你啊!春花~”

看來黑長指甲的名字叫春花?會是宋音媛給它起的名字嗎?還是這就是它本來的名字?張文心默默記下這一個詞語,如果以後不得不讓它為基地付出,說不定這個名字會起大作用。

小爪子偷偷敲了下張文心的脖子,好像在說,你可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