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是想著早點懷上,早點解脫。
可現在她現害怕了,情願晚點懷上,她還有時間想對策。
她真的不想懷上君天歌的孩子,特別是知道他不止睡過她一個人以後,總覺得孩子生下來都有可能是髒的。
這是她心裏的潔癖,在現代,她都二十六了,依然還是個處,就因為現代的男人沒有一個是身心幹淨的。
她總是感覺自己在等待一個人,一個讓她喜歡,也讓她覺得幹淨的男人。
結果,老天跟她開了個玩笑,送給了她一個種馬,一個九五至尊。
三千佳麗隨便他點,他想睡誰就睡誰。
“愛妃倒是一點不急。”君天歌將她抱在懷裏溫柔地看著她:“不過本王得告訴你,三個月內你一定得懷上,否則,不要怪本王不再寵你。”
溫柔如劍,這麼殘忍的話,他怎麼能做到如此表麵不一的。
“臣妾一定努力。”
月季花避開他的眼,掩住自己心裏的那絲不樂意。
君天歌攫住她的唇,霸道地吻了下去,月季花剛吃過一隻水蜜桃,嘴裏還有著桃香,他貪婪地吸食著她的芳香。
月季花卻是胃裏直搗騰。
忍著要推開她的衝動,兩手用力地勾著他的脖子,裝作很熱情地回應他的寵幸。
君天歌卻在這時猛地推開了她:“月氏,你在抗拒?”
月季花倒在榻上,咬了咬下嘴唇,她已經盡量掩飾了,為什麼他還是能感覺出來。
“沒有啊,大王你怎麼這麼問?”月季花抱著自己被摔疼的胳膊,心裏別提有多委屈。
“別拿本王當傻子,昨天晚上,你就因為本王碰你嘔吐了,到最後還想拿玉戈傷害本王,你已經本王不知道?”君天歌湊了過來,撫了撫她的發絲:“本王以為經過今天這麼一鬧,你應該會心甘情願了,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有原則。”
月季花拚命搖頭頭:“不是的,大王,妾身能得大王寵幸,不知道心裏有多歡喜,可是妾身身子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總是不自覺的反胃。真的不是因為大王。”
“以前怎麼沒有這種問題?”君天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也相信月季花沒有這個膽子嫌棄他。
月季花諾諾地回道:“以前是沒有,就那天……那天從禦花園回來就這樣了。”
禦花園?
君天歌微眯了眸子,伸手將她再抱入懷裏,聞到他身上的自然的清香,心裏平靜下來:“你不知道原因?”
月季花心裏思量著要不要告訴他,否則這樣下去,她就算裝得再好,君天歌也能感覺得到。
總不能讓一個大王寵幸她的時候,天天有逼良為娼的感覺吧。
“這個……要大王不罪怪妾身才敢說。”先拿張免死金牌吧。
“說。”君天歌怔怔地看著她,其實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有一次,她碰見他和欣兒抱在一起,就令人過來扒開了他們,還將他全身的衣服都給扒了,當著他的麵放火裏燒了。
甚至讓她身邊的侍女將他綁了起來,推進大浴桶裏洗了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