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祁伯伯……”宋知予裝模作樣的擦去擠出的眼淚,破涕為笑。
……
晚宴上。
“祁久慕,你說你是不是嫉妒我,怕我一個人占了京城頭條的版麵,非要整出點數據來跟我上封麵?”
蘇青揚指了指祁久慕,祁久慕隻是將酒杯朝著蘇青揚揚了揚,隻不過輕輕一抿,他的唇色經過浸潤,顯得紅潤幾分。
蘇青揚好笑得舉起酒杯回敬,自己確實一口幹掉了。
“你這樣大刀闊斧,不怕他們在背後使絆子?鋒芒畢露,會容易讓人心不穩。”祁久慕走進來,找了個舒適的方式靠著,自動的把所有的人群屏蔽了。
兩人難得在這種場合上喝上一杯,脫離了人群,在陽台上,這裏沒什麼人上來,都在一樓舉行宴會,千磨萬呼祁久慕好久,祁久慕才賣了個麵子過來陪著。
一杯酒下肚,蘇青揚有些覺得熱,溫柔而不失力道的扯了扯西裝扣子,賓客雲集,能說話的終究還是最好的哥們。
如果說祁久慕是一座冰山,不宜靠近,自帶冷漠的氣場。在這方麵蘇青揚無法比擬,蘇青揚看起來比較開朗,容易接近,氣場平和。但實際上,他們兩個人是一樣的,在行為上。
蘇青揚那麼多年過去了,一直很少交朋友,都是以祁久慕為最好的兄弟為主要的想法,知己不在多,所以很多在交際上也是萍水相逢。
況且,有一些一同與他相識的金融學方麵的夥伴,一聽他丟下家裏的產業不繼承,直接跑去醫院當醫生,對此嗤之以鼻,當時也就祁久慕支持他,對於這種情況來說,祁久慕的支持給了他莫大的動力。
現如今,他接受了安排,那些曾經對他的選擇冷眼相看,指指點點的那些繼承家業的夥伴,見風使舵,現在來巴結他,讓他不禁想笑。對此直接無視,也不怕得罪他們。
“還是收斂一下吧,畢竟你剛上來,如果太過於顯眼,那些元老級的人物難免不會亂了陣腳,在背後搞破壞。”祁久慕今晚說的最多的,莫過於勸蘇青揚。
蘇青揚是真的感動,毫不思索幹脆利落,“行,我聽你的!”
末了,瞅瞅下麵的人,調笑道:“說了讓祁總帶女伴,你怎麼還真的孑然一身就來了,這就沒意思了!”
“不是你說的,一切隨我麼?”眉眼一挑,祁久慕褪去剛才一本正經,斜著眼睛瞥著蘇青揚。
真是變臉夠快,蘇青揚笑笑,“這不是怕太勉強你,祁總不願意光臨嗎?那我還有什麼快樂源泉?而且祁總也不像是缺女伴的人啊!”
祁久慕沒有搭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又又抿了一口酒。
“怎麼,情況不好麼?”
祁久慕聽出了意有所指的人,道:“沃爾茨醫生這兩天沒有詳細說,隻是說她總是到達最極限,這也是我擔心的,一個人到了極限,更容易傷害到自己。”
“是她太倔強了。”蘇青揚道,“她什麼性格我們都清楚,所以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