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祁久慕直接丟下兩個字,就走開了。

宋知予第一次主動跟人家打招呼還被數落,少年心性,自己不服氣,衝上去就拉住了祁久慕。

“我不是多事啊,我就是問一下好奇怎麼?你非要這樣子嗎?我們之前不是玩的很好嗎?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聽得嘰嘰喳喳一大堆問題,祁久慕的衣服被宋知予拉著,祁久慕臉上直冒黑線,眉頭緊皺:“你是十萬個為什麼麼?”

“我隻是想不到你竟然變成這個樣子,我們之前不是很好的朋友嗎?”

說著自己竟有些委屈,“你說的我們是一輩子最好的朋友,說話都不算數,你算什麼男子漢?虧我一直都記得呢。”說著說著,宋知予真的心裏難過,直接就哭出來了。

鮮少見過女人在自己麵前哭,來這一下,果然,祁久慕有些不知所措,左右為難了。最終,還是別扭的把手放在宋知予的頭發上,輕輕的摸了摸,臉色極其不自然。

別扭的說道:“好了,你別哭了,不知道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呢。”說著,又趕緊解釋:“我這個性格不是針對任何人,我隻是獨來獨往慣了,不喜歡說話。”

“那你也不能這樣子對我呀,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哎呀,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是想回來見見你們。可是你現在這樣對我,我能不難受嗎?”

彼時真是童真,三言兩語的撒潑打滾就把祁久慕給破了他的麵具,往後,宋知予總喜歡拉著祁久慕跟祁久文一起玩兒,三人行,總是格外的養眼。

後來自己喜歡畫畫,他們就一直陪著,可是祁久文總是被叫去處理事情,這間屋子就變成了兩個人的世界。

物是人非,這裏的格局一點也沒有變化。隻不過今非昔比,那時候沒有情敵,沒有更多其他紛紛擾擾的時間來打擾他們。他們總是膩在一塊兒,她會教祁久慕作畫,會逼著沉默寡言的祁久慕給她講笑話……

宋知予根本就不想從這一段回憶裏走出來,每每想起就覺得這一切。本應該是這樣子的,如果要簡繹心沒有出現的話,這一切的軌道都是正常的。也許站在這裏,跟祁久慕兒女雙全的,就是她。

“你們少爺會進來這間畫室嗎?”宋知予撫摸著這裏的每一幀畫布,蓋著的畫紙下麵的畫作三人不禁想入非非。

“不經常進來,這裏都是按時清潔,而且少爺規定不能動這塊畫布,更不能掀開這些畫布看畫裏的內容。”

“所以,下麵的畫,你們是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麼內容了。”

“是的。”

能有什麼東西那麼神秘?宋知予百思不得其解,剛一上手抓住畫布,直接就被在門口的管家喊住了,管家一看情況不對,趕緊進來。

“宋小姐,剛才也說得清楚,裏麵的東西宋小姐還是不要掀開看好,我怕少爺知道了會很生氣。”

“嗯,好,我隻是精神有點恍惚,因為我自己沉浸在過去的美好回憶當中,一時間忘了剛才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