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畫室還在麼?”宋知予問道。
女仆稍作思索,點了點頭:“你是說多年之前,少爺給您設立的那間畫室嗎?現在那個房間是不允許有人進去的。就算是少夫人我也不曾見她進去過,您提這個做什麼?”
“哦?就問問。”宋知予突然喜上眉梢,嘴角笑意很是明顯。
原來那麼多年了,這個房間始終都給他留著。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在祁宅裏留有一間房子,作為自己曾經的紀念。
宋知予想著向著,不可控製的竟然流了眼淚,“這明明是心裏有我的。不然怎麼可能會留有那麼多年以前的一間房子成放著我的畫具,還派人定期打掃。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祁久慕啊祁久慕,一直都是外冷內熱的一個人啊。
“我需要你進去,把全部的畫像都給我拍下來。”
“為,為什麼?”女仆一聽,這簡直就是一個不能大聲的要求,因為在所有人的經濟裏這一間房子都是不能進去的,隻能定期打掃,打掃了人出來也要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能說。
“你隻管照著我說的做,至於為什麼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白幹活的。”宋知予也懶得廢話,心計一上來,眼睛就容易閃著光。
……
“蘇青揚,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樣子?”寧嵐火氣衝衝的直接甩開蘇青揚的手。
胡亂抓了兩把淩亂的頭發,道:“你要是真的擠不出時間,我們就不要再浪費對方時間了。你知道每天等你擠出時間陪我,哪怕好好吃頓飯都沒有。你不要說總是讓我體諒,我已經體諒你夠多的啦!”
寧嵐看著蘇青揚的瞳孔開始變化,由錯愕變成不可置信。
“寧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寧嵐不耐煩的吼道:“能有什麼意思啊?就是從此咱們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繼續穿著白大褂當他們的白衣天使?就不要再來騷擾我,浪費我的時間了。”
蘇青揚聽了,心裏仿佛紮了好幾根刺,腦子有些發熱,像是聽到了什麼吃驚的消息,他在探詢寧嵐此時此刻眼裏的情緒。有好幾次,寧嵐直接躲開了。
“為什麼不當著我的麵,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而且連前因後果你不給我一個一上來就跟我說。不要再浪費對方的時間。你覺得這樣子合理嗎?”
寧嵐不想再跟蘇青揚廢話,冷冷的說道:“事已至此,這些話我都已經說出口了。你要是接受咱們就散,你要是不接受,那我也沒有辦法。”
“寧嵐!”蘇青揚鐵青著臉直接抓住了寧嵐的手腕,眼裏滿是怒火:“你不覺得你這樣子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很沒無厘頭嗎,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惹你哪個點發脾氣了。”
好不容易做完一台大手術,整個人都晃悠悠從手術室出來,還沒能休息。這小丫頭要他陪著一起吃飯,剛開始還歡喜的像個小孩子一樣,下一秒直接跟他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小女人的心實在太難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