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發長了,已經微微的蓋住了眼睛,可能已經一天沒打理,加上臉上的淤青,看著比以往更加的憔悴了。
“你說清楚,我開心什麼?有什麼值得開心的?”
“不開心?我倒是看著你笑的可真是難得一見啊,眉眼都笑彎了,我真懷疑你忘記的隻有我和你之間,你和衛時遠,才是天生一對吧?”聲調冷嘲熱諷,陰陽怪氣。
在祁久慕嘴巴裏說出來就跟鋒利的刀子沒區別,簡繹心看著祁久慕,笑了。
笑什麼呢?笑祁久慕耍了酒瘋卻不信任她,有些話說出來了可以成就一個人,有些話說出來也可以傷到一個人。簡繹心是後者,她本來就處於空白的狀態,她不是不想想起回憶。
“你是覺得我是故意失憶,博取你的同情,然後跟別人不清不楚麼?”
“難道不是嗎?”
最後一刀,真是明明白白的插入的是簡繹心的心髒。不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喝醉了酒,而是被不信任打敗了。
“或許就是一個錯誤,鬧矛盾的理由有千萬種,分開亦是,卻忘了獨一種,我們當初為什麼在一起。”簡繹心艱難的靠著床沿站了起來,忍受著腿部的僵硬。
“你去洗個澡,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瀾瀾。”
說著就要緩慢的朝門口走去。
不讓。一種瘋狂的念頭驅使著祁久慕酒精上頭直接粗暴的把簡繹心拉到床上,這下說什麼也沒有在回轉的餘地,他把簡繹心的手緊緊的扣在頭頂,兩個手摁住了簡繹心的手。
下麵的人越掙紮他就越憤怒,直接朝著簡繹心的櫻桃小嘴帶著強烈的占有欲,一下子侵略著啃咬著把簡繹心的唇都吮吸得有些紅腫。
身下人並不配合,一直在左右別過頭,很抗拒這樣子的親吻,祁久慕幾乎是扣住簡繹心的手,鎖住她的臉頰,哪怕身下的人在抗拒著。
或許是反抗的累了,簡繹心身體軟了下來。
祁久慕直接撕扯著簡繹心的衣服,腦海裏瘋狂的叫囂著,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誰都搶不走,誰也不能搶走,隻能由他一個人擁有!
血氣一下子湧上祁久慕的心頭,但那股強烈的想法在腦海裏遊走,而麵前的瓷肌娃娃一動不動,眼神呆呆的看著他,又好像沒有在看他。
這個該死的女人,究竟在想著什麼——
祁久慕在簡繹心身上遊走的手停了下來,他看不得這個女人這種表情,好像因為受傷害的麻木不仁,放棄掙紮倒是顯得自己如同在犯法一樣。
腦子越來越不清醒,蘇青揚給他開的藥已經失效了一樣,又喝了酒,上了頭,祁久慕再也撐不住,直接重重的倒在簡繹心身側,失了神智。
昏昏沉沉,不知道就這樣暈過去了還是睡過去了。